同学有你这么个妈妈，真是好福气。」

「你们俩回去上课吧，这事就此打住吧。」

4

雯雯忘记了关掉视频通话。

我听到了雯雯低声哭泣的声音，还有齐文龙得意洋洋的嘲讽。

「张雯雯，你可真是有个好妈妈啊！」

一群男生嘻嘻哈哈地过来了。

他们一把搂住齐文龙，「龙子，怎么样，有受到什么处罚吗？」

「没有。」齐文龙上下打量着雯雯，「她那个妈，跟她一样软骨头，上来就跟我说，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我还以为她要嘲讽我，结果她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她以为我会觉得羞愧？认识到错误？然后改正？怎么可能，想得还挺美。」

「有这么个妈，她俩都是个好欺负的，以后……」

齐文龙上下打量了一下雯雯，咽了一口口水，「以后再怎么欺负她，也没人给她撑腰……」

雯雯身旁的男生有默契地贴在一起，将齐文龙将雯雯身上挤。

雯雯退无可退，无助的眼神四处乱瞟。

但没人愿意站出来。

直到上课铃响起，他们才逐渐散去，只剩雯雯一个人无助地低泣。

「啧，她哭什么？不就是人太多碰到她了，弄得跟我们干什么坏事了一样。」

「这个女生就是麻烦，不过这个身材……啧啧，真软啊……」

他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我平时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在女儿受伤时不能陪在她的身边。

直到雯雯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我才挂断了通话。

我思索了一下，拨通了朋友的电话。

「帮我个忙吧。去广告设计店，帮我加急打印一条横幅。钱不是问题，最好今天就能做成。」

「对了，还有锦旗。上面写的话我等下聊天软件发给你。」

「等我明天一早回国过去找你拿，等过两天我请你吃饭，吃顿大的，任你宰。」

挂掉电话后，我冷笑一声。

小兔崽子们，有你们好果子吃。

5

我乘着深夜的航班，急速回了国。

到家时已经接近清晨，我买了早饭，早早地赶去了张志才家。

「这一大早的，谁啊？」

我拨通了张志才的电话，「过来开门。」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大门打开。

已经临近了雯雯平日出门上学的时间，可餐桌空空如也。

「妈妈？」

雯雯从卫生间探出头来，有些诧异。

「雯雯，妈妈给你带了饭。」

「乖，你先去吃饭，妈妈跟你爸爸有些话要说。」

「等会吃完饭，妈妈陪你一起去学校。」

雯雯的眼睛亮晶晶的，狠狠地点点头，「好！」

这副母慈子孝的样子却让张志才皱起了眉头。

「你前两天不还在国外，怎么就回来了？去雯雯学校干什么？」

张志才语气颇为不满。

我的怒气目前已经顶到了胸口。

我深吸一口气，「张志才，我前天不是让你去雯雯学校解决一下她被欺负的事情？为什么最后是王丽丽去了？」

张志才打了句哈哈，「我不是昨天临时有事，这才……」

「什么事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