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离院时间就必须出院,所以这个小家成了我在治疗间隙的唯一依靠。
二女儿为了能时刻陪伴在我身边,放弃了寻找长期稳定工作的机会,只能四处打零工做兼职。她总是笑着说:“妈,兼职自由,方便去医院治疗陪着你,多好呀。”可我知道,她是在为我牺牲自己的职业发展。她每天忙忙碌碌,一会儿去做家教,一会儿又跑去商场做促销员,只为了能多挣些钱,维持我们在这个城市的生活。
而小女儿和儿子,也都回到了学校继续读书。每次他们回学校,我都满心不舍,但也知道,他们的未来同样重要。他们走后,出租屋里显得格外冷清,我常常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盼着他们周末回来。
在这个城市里,我们搬了好几次家。一线城市的房租如同天文数字,离医院越近就越贵。即便我们选择了最便宜的住处,离医院最近的一次也足足有6公里。这6公里的路程,对我来说,却像是一场艰难的跋涉。
我本身就晕车,现在身体虚弱,每次坐车去医院都如同经历一场酷刑。车子刚启动,那轻微的晃动就像是开启了痛苦的开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紧紧咬着牙,试图忍耐,可难受的感觉却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终于,我忍不住呕吐起来。
每次这时,二女儿总是第一时间递来纸巾,轻轻拍着我的背,眼神里满是心疼与关切。她又赶忙倒上一杯温水,让我漱漱口,缓解那股难受的味道。司机师傅听到呕吐声,总会透过后视镜投来担忧的目光,害怕我吐在车上弄脏了车子。二女儿总是微笑着和师傅解释:“师傅,实在不好意思,我妈妈身体不好,晕车厉害。我们带了袋子,不会弄脏您车子的。”她的语气总是那么温和,让人安心。
记得有一次,在去医院的路上,我难受得几乎要昏过去。二女儿紧紧握着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