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的,就是为了耍帅。肤浅,浮躁,不尊重历史……”
他耸耸肩,满不在乎地笑:“那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帅的。”
我正要反唇相讥,屋外突然响起说话声:“小荻,你在和谁说话?”
是妈妈的声音。
我张大了嘴,所以,这……不是梦?
我绞尽脑汁地回想。
昨天晚上,我就是像往常一样下了班,洗洗睡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带男人回家。
当然,我以前也没带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又问了几声,我没敢出声,她就没再追问,估计以为我是在说梦话。
屋子里安静下来,我坐在床上发呆,心中翻江倒海。
好几分钟过去了,范江遥还坐在那里。
我开始害怕起来。
虽然他确实很帅,可是谁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生物?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生物。而是……死物。
我汗毛直竖,冷汗倏地从背上涌出。
男人玩味地盯着我,嘴角含着笑,似乎很喜欢看我惊惶的模样。
突然他唇角一勾,直接扑上来,不由分说一把揽住我,吻了下来,我挣扎了几下,他只是动作更大,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掉了。
我担心动静太大,又把妈妈给吵醒,只得放弃,任由他索取。
真要命,现实中,我的初吻还留着呢!
完了完了,我肯定是不小心招惹了男鬼,采阴补阳的那种。
为什么那么多书生会死在女鬼手里?现下,我算是懂了。
我被他亲得面红耳赤,四肢瘫软,想逃都有心无力。
如果眼前这个真是个吸血鬼,今晚我肯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交待了。
不过,范江遥倒没有更进一步。
他突然放开我,平复了一下呼吸。
然后站起来,把衣服扔给了我:“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2
我如同被催眠一样,站了起来。裹着薄被,抱着衣服,走进洗手间,几分钟后,我衣着整齐地走回卧室。
他打量了一下我,“嗯,穿上衣服,还挺像个乖乖女。”
“喂!”我不满地喊。
“好了好了。”范江遥笑着哄我,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这真不像是男鬼的手,干燥,温暖,有力。
我脑中还在转着这些念头,眼前早已换了景。
此刻,我正置身于乡野。
广阔无边的稻田,一阵风吹来,麦浪起伏。路边有农人堆的稻草垛子。
狗尾巴花随风摇曳。
范江遥拉着我在路边坐下,他伸手扯了一根稻穗,摘下5颗稻粒,拉过我的手,一颗一颗地摘下稻粒,放在我手背上,摆成一朵小花的形状。
我正想问他这是干嘛,他大拇指用力一压,我痛得“啊”一声叫出来。
我瞪着他,正要发作。
他小心地双手托起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我心头一颤,话出口就有些结结巴巴:“你……干什么……”
想要把手挣脱出来,他却不放,紧抓着我,然后轻轻地拿掉了稻粒。
我的手背上出现了一朵小花。
“送你一朵小稻花。做个印记,盖了章,你就不会忘记我了。”他看着我,认真地说。眼睛里亮晶晶的。
不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下意识转头,避开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一把搂过我,把我的胳膊扣得紧紧的。
“小荻”,他偏过头,在我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后反复地低唤我的名字,“小荻。”
这真的是一个男鬼该有的表现么?
我的心像被眼前被风拂动的狗尾草,颤颤巍巍。暖暖的,甜丝丝的。
如果他真是男鬼,那现在的男鬼也太会了。
就这出色的业务能力,肯定没少看甜宠剧。
搞得我一现代女性,都被整得三迷五道的。
我正躺在他臂弯里胡思乱想,远处隐隐有歌声传来。
我坐起身,顺着歌声处瞧去,原来是几个轿夫抬着一顶大红花轿,唱着送嫁歌。
只听歌词唱道:“抬起花轿,把呀把轿摇!花轿里的新娘子,你听呀听周到……”
转瞬,我和范江遥已置身于花轿之内。
花轿里的新娘子,十七八岁模样,雪肤花貌,满头珠翠,一身大红喜服,正推开窗户朝外张望。
她放下窗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过来,目光直接穿过我们,落在我们身后的轿壁上。
只见她轻咬红唇,眼珠一转,深吸一口气,拿起盖头,盖在凤冠上,然后喊了声:“大哥。”
我吓一跳,以为她看到了范江遥。
没想到,她是在叫外面的轿夫。语气有点难为情:“几位大哥,能不能停一下轿,我……我想出恭。”
轿夫们一听,乐不可支,嬉笑着停了轿。
下一秒,场景又换了。
新娘子气喘吁吁,在山野间狂奔。
身后有隐约的喊叫声,应该是追赶她的人。
我开始代入,兴奋起来。
古代女性逃婚!够刺激!
我正为新娘子的命运揪心,只觉眼前一黑,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