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小小，对不起，今天的事是个误会。晴她就是爱开玩笑..."

我正要回复，他又发来一条："对了，下周有个实习答辩，我想买套正装，但最近手头有点紧...要是你不帮忙，我可能又要发脾气了。"

看到这条消息，我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伤。上次他"发脾气"，我整整在宿舍躲了三天。

林婉儿凑过来看了眼，气得直跺脚："天啊！他还好意思要钱？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干脆直接..."

我按住她的手，对她使了个眼色。我知道她差点说漏嘴，要暴露我的真实身份。此时肚子又开始痛了，这是连续几天没吃饭的后遗症。

"婉儿，你放心。"我强忍着疼痛，冷笑着，"我会让他如愿的。"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苏晴发来的朋友圈。照片里她穿着某个奢侈品牌的最新款，配文是："感谢亲爱的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顾辰"。下面还特意艾特了我，说："某些人啊，就是配不上好东西。"

呵，连标签都能P得这么假。要不是我清楚这款要到下个月才发售，差点就信了。想到今天中午她们俩联手欺负我的场景，我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我给顾辰回复："好啊，周末陪你去买正装。"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边。远处的城市霓虴闪烁，映照着我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伤。室友们都以为我是被家暴的可怜虫，却不知道，我只是在等一个彻底崩溃他的时机。

我擦干眼泪，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好戏，才刚刚开始。

2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脸上的淤青还没消退，手腕也一片青紫。这已经是这周第三处伤了，全都是顾辰留下的"爱的印记"。

手机响了，是哥哥的视频电话。我赶紧抹了把眼泪，调整表情接通。

"小小，最近好吗？"哥哥温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挺好的。"我强忍泪水，把脸往阴暗处偏了偏，"学校一切都很顺利。"

"那就好。"哥哥似乎松了口气，"我和爸妈下周就回国了，到时候一起吃饭？"

"好...好啊。"我咬着嘴唇，生怕哭腔泄露，"哥，我先挂了，要去上课了。"

挂断电话，我靠在墙上滑坐在地。对不起，哥，我又骗了你。可我不想让你们担心。

"小小，你觉得这套怎么样？"顾辰推开更衣室的门，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定制西装。我赶紧擦干眼泪站起来。

我点点头："嗯，挺好看的。"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是三天没吃饭的后遗症。上周顾辰说要买表，逼我把所有生活费都上交给他。

他走到全身镜前，得意地整理着领口："这可是Tom Ford的限定款，专柜价要三万八。"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我低下头，假装没看懂他的暗示。手腕上的淤青隐隐作痛，那是前天我说没钱买表时，他给我的"教训"。

"你说得对，我确实该买套像样的西装了。"顾辰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毕竟下周的实习面试很重要，穿得体面些才能给人好印象。"

我紧紧攥住衣角。这个借口，上周他已经用过一次了。那天晚上，我被他打得吐了血，第二天请了整整一天的假。

"顾辰，我..."

"小小！好巧啊！"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抬头一看，是苏晴正踩着高跟鞋向这边走来，手上还挽着几个奢侈品牌的购物袋。

她走到顾辰身边，熟练地帮他整理西装领子："这套西装不错，很衬你的气质。"她故意用指尖划过顾辰的胸口，挑衅地瞥了我一眼。

我咬紧嘴唇，不敢说话。上周在洗手间，她不仅逼我下跪，还用开水泼伤了我的后背。那些水泡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是啊，"顾辰笑着说，"就是价格有点..."

苏晴打断他："这有什么？又不是买不起。"她转向我，"小小，你说是吧？"

我抿着嘴不说话。昨晚才被顾辰打断了一根肋骨，现在连说话都疼。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哥哥发来的消息："小小，想吃什么？下周我请你。"

我强忍眼泪回复："都行。"然后赶紧收起手机。对不起，哥，等你回来看到我这副样子，一定会心疼死。可我现在只能继续骗你。

"小小最近手头紧。"顾辰叹了口气，眼神突然变得阴冷，"我也不好意思..."

"哎呀，"苏晴笑得更灿烂了，"上次那块百达翡丽不是..."

"晴，"顾辰突然打断她，狠狠掐了一下我受伤的手腕，"你不是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