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啊。唉,不能在背后嘲笑别人,那是不对的。”又一个人说。
听见爬山的人在讨论那两个人为什么哭,我就想笑,如果他们知道原因绝对不会相信。
快到山顶了,不断有新来爬山的人在讨论半山腰两个跪地哭泣的男人,说什么的都有。
很快就到山顶了,山顶的人很多,一个小团队的聚集在一起聊天,拍照,吃着零食。
我一个人东看看风景,西看看风景,四处转悠听到最多的就是半山腰两个在哭的男人。
看来不少人有遇到他们,都在感觉他们的行为很奇怪。
听见他们好多人都见到,我倒是有些害怕了,害怕下山还真又遇上了。
山顶休息的人好些陆陆续续下山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也跟着下山,一路上祈祷不要遇到那两个人。
一日夜里,路过附近一栋居民楼,一辆黑色较长的面包车停在大门口,车窗全部都是黑色的,根本无法看见车子内部。
车尾的后门大打开里面黑漆漆的。
“老太太一个人住,好几天了才有人发现。”一位老年妇人小声跟一穿着黑衣带着口罩的中青年男人说,“老太太子女一直在国外,这些年都没有回来过。”
“嗯。”中青年男人点着头,叹着气,“那确实…这情况也只能好好料理后事了。”
“唉。他们不回来哦。”老年妇人摇着头说。
“那…”中青年男人流露出替老太太难过的神情。
“听她们说,你们那边处理完后,会有服务公司帮助处理后事。”老年妇人凑到中青年男人跟前小声说。
“唉。”中青年男人语气沉重。
老年妇人走进大门。
“欸!不要在这里看。”中青年男人狠狠地看我一眼说。
我被吓一跳,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走路声,下意识回头看。
两个身穿防护服抬着担架上面盖着一块白布。
吓得我立马转头就走。
第二日中午,再次路过那栋居民楼,只见在旁边空地上搭建一个小小的灵堂。
生性爱凑热闹的我,走近偷偷看看。
灵堂外也是聚满老头老太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隙伸长脖子好奇得很。
灵堂里响起了哀乐,音响不是特别大。
有三个披麻戴孝的人走到摆放遗像前,在遗像旁边还放着一个白色透亮的罐子。
三个人在遗像前摆弄了好久,也不知道在弄什么,好一会儿,三个人整齐一致地跪在地上。
“娘~啊~”中间跪着的女人昂着头,双手拍着胸膛,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女人的哭腔很夸张,每哭一小会儿都会叫一声“娘啊”,“妈啊”,从昂着头哭到趴在地上哭。
女人就这么哭了15分钟就戛然而止了。
然后女旁边的两个男的开始哭。
两个男人哭腔声叫一句“妈”就趴在地上大哭,哭一会儿起身又叫一声“妈”趴在地上大哭。
这样来来回回哭了10来分钟,两个男人的哭声也停止了,随后三个人从地上起来,哀乐也停止了。
“薛总,你看我们这个事情办得怎么样?”其中一个男人拿起桌子上的正在视频的电话,“薛总满意,我们就收工。”
男人转身对旁边的两个人说:“收工。”
旁边两人脱掉身上的孝服。围着看热闹的人看表演结束也纷纷散去。
人群慢慢散去,我看清楚了拿着手机说话的样子,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个传统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
看清样子后,立马撒腿就跑。
“什么?原来是哭丧啊。”我自言自语的往回走。
回到家,躺在狭小的空间的房子里,工作也没有着落,每天的心情很是低落。
不由得想起前一天夜里看到的场景,心中不由生出难过。
“老太太一个人…”我从床上惊坐起,“不会今天他们哭丧是为那个老太太?”
我忽然间想起应该是为老太太哭丧的,那觉得那个公司倒还是可以。
想着自己的钱也没有多少了,要付房租水电;要吃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