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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会干出来的事,实在奇怪。
“丹朱急了,我们不能坐等她发难,要想办法规避。”
“你想怎么做?”
“明天我去山里采药,只要我受伤看不见,也不能诊脉,就绝无可能给丹然看病了。”
我哥沉默一会儿,说:“我跟你一起,反正和导演吵翻了,趁机休一天。”
第二天,我们就进了哀牢山,开发区内也有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我还真的找到一些药材。
就地取材,我找到几棵毒草,捣成汁抹在眼睛上。
眼睛一阵火辣辣的痛,很快就失去了视觉。
我又握住右手手腕,用力一拧,手腕瞬间肿起来,至少轻度骨折了。
我哥不知道去干嘛,过了一会儿回来,摸着我我手腕,语气很沉。
“你还真是狠心,赶紧下山,必须去医院治疗。”
回到住处,还没喝口水,就哗啦啦挤进来一大群人。
丹朱站在最前面,声音极近。
“罗绮,我妹妹快要不行了,求你快给她治病吧,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治不了,我跪下来求你行不行!”
说着,周围又传来一阵轻声议论,丹朱真的跪下了。
我哥压低声音,语气很愤怒。
“录制方式突然改成直播了。”
显然,丹朱不知什么时候,和节目组串通一气,特地设置了这个直播局。
手段和上辈子如出一辙,一点儿也没变。
哭声绕在耳边,我眼前一片漆黑,却安定了不少。
“丹朱姑娘,我说了让你去找其他医生为你妹妹看病,你何故要缠着我一个人不放呢?”
丹朱的声音凄惶又可怜。
“实在来不及了,罗绮,你医术这么好,怎么会一点高烧都不会治,就算我哪里得罪你,你也不要拿人命报复我啊!”
“我和妹妹相依为命,如果她不在了,要我怎么办呜呜呜……”
她哭的伤心,还有不少人出身为她说话。
“罗绮,你就帮她看看又怎么了,起码控制症状,争取一点时间啊。”
“就是,不是中草药专家吗,总不能什么都不会。”
我慢慢牵起一个微笑,睁着空洞的双眼朝向他们。
“真是抱歉,我今天进山采药摔跤了,不仅手腕骨折,眼睛也被毒草划伤,看不见了。”
“现在的我,根本看不了病人啊。”
说完这话,周围空气都安静了,丹朱的哭声戛然而止,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我哥不管他们在想什么,冷冷道:“罗绮受伤了,我要带她去医院,你们拦着我,是要拿人命开玩笑吗?”
“这种综艺,不拍也罢,我们不录了。”
这话反应最大的是丹朱和导演。
导演也就算了,他的身份担心顶流撒手不干很正常。
但丹朱却是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你们要走了?”
“不行,我不许!”
我哥不耐烦地要走:“关你什么事,让开。”
我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