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对我没用。"他一步步走近。"因为我早就死了。就在三年前，就在这里，死在你的手里。"

我后退几步："不可能，你不是......"

"我是谁？"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面具一样的皮肤开始剥落。"你真的忘了吗？"

面具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我妻子的脸。

"你好啊，亲爱的。"她笑了。"我回来了。"

我的配枪掉在地上。

"知道我为什么要摘下眼睛吗？"她说。"因为这双眼睛，记录着你杀死我的全过程。"

训练场的大门在身后关闭。

"现在，该算算总账了......"

我抬手擦掉脸上的血，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我妻子的人。

"你说谎。"我说，"我妻子三年前死于车祸。"

"车祸？"她发出一声轻笑，"你真的相信那是车祸？"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听听看。"

录音里传来我的声音："必须处理掉她，她知道得太多了。"

"你伪造的。"我说。

"不，这是你三年前在这个训练场的监控录音。你以为销毁了所有证据，但你忘了，我有特殊能力。"

她举起手，掌心浮现出一团光芒："我能复制任何声音，也能还原任何画面。"

光芒在空中凝聚成一幕场景：三年前的训练场，我正对着一个人举起枪。

"停下！"我朝她开了一枪。

子弹穿过光影，打在墙上。画面继续播放：我扣动扳机，一个人倒下。

"为什么要杀我？"她问，"就因为我发现了特训营的秘密？"

"你根本不是她。"我说。

"你说得对，我不是她。"她摘下面具，露出另一张脸，"我是她的孪生姐姐。"

我握紧配枪："不可能，她没有姐姐。"

"你当然不知道。"她说，"因为在你认识她之前，我就被送进了特训营。而你，就是那个负责看守我的人。"

我后退一步："你在说什么？"

"十五年前，我们被送进特训营做实验品。她逃出去了，而我留下来。她以为我死了，直到三年前，她发现了真相。"

"你在特训营里干了什么？用活人做实验？改造基因？制造超级战士？"

"她要把真相公布出去，但你杀了她。"她继续说，"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她举起双手，整个训练场亮起刺目的光："看看这些年被你们害死的人。"

光芒中浮现出无数张脸。

"你疯了。"我说。

"不，疯的是你们。"她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摘下眼睛吗？因为这双眼睛里，藏着你们的罪证。"

她的眼眶射出两道光束，形成一个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