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看清楚了，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投影中，无数人在实验台上痛苦挣扎。

"够了！"我朝她连开数枪。

子弹全部被光幕挡住。

"你的子弹对我没用。"她说，"因为我早就不是人了。这具身体，是特训营实验的产物。"

她的身体开始发光："知道特训营为什么要限制学员的能力吗？因为他们害怕，害怕像我这样的怪物。"

我拿出对讲机："支援！立刻支援！"

"没用的。"她说，"整个特训营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现在，该你偿还的时候了。"

她的身体炸裂成无数光点，充满整个空间。

我感觉身体被光点穿透，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这是特训营的最高机密，人体光能转化。"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们把我变成了这样，现在，也该尝尝这种痛苦了。"

我倒在地上，看着她重新凝聚成人形。

"你想要什么？"我问。

"我要你活着，看着特训营覆灭。"她说，"这里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她转身走向门口："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我妹妹还活着。而且，她就在特训营里......"

我从地上爬起来，血从七窍流出。特训营的广播响彻每个角落："全体学员立即到操场集合。"

她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份档案："你知道特训营每年招收多少学员吗？三百人。你知道最后能活着毕业的有多少吗？三十人。"

我抹掉嘴角的血："你在撒谎。"

"撒谎？"她把档案扔在地上，"自己看看吧，这些都是死亡报告。车祸、意外、失踪......"

我翻开档案，名字一个接一个映入眼帘。

"那些消失的学员，都变成了特训营的养料。"她说，"包括我妹妹。"

我拿出配枪对准她："你已经说过她还活着。"

"是的，她活着。"她说，"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活着。"

她拍了拍手，操场上响起整齐的脚步声。

三百名学员列队站好，他们的眼睛全都在发光。

"看到了吗？"她说，"这些都是被你们改造过的学员。他们体内，都有一个光能核心。"

我按下腰间的警报器，却没有任何反应。

"别费力了。"她说，"整个特训营的系统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亲眼看着这一切。"她说，"看着你亲手培养的学员，把特训营夷为平地。"

三百名学员同时抬起手，掌心凝聚出光球。

"住手！"我朝天开了一枪。

没有人理会。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