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姐姐看得见我，听得见我说话。”说话间却一直盯着程橙挂着的衣服。

　　结合之前的讲述，程橙一下子悟了：“所以......你是以为姐姐是白无常，才跟着姐姐回来的吗？”

　　看着小孩一脸惊喜的表情，程橙知道自己猜对了。

　　程橙把小葡萄说的适当翻译一遍：福利院长大；今天被收养；出了交通事故。

　　“交通事故今天有一起，福利院本市有六个，但不能确定是不是本市领养的......”程橙自己嘀咕了一会决定先查一下交通事故的情况。

　　拿出手机一看，马上十二点，抬头看看乖巧盯着自己的小葡萄。心里有个疑问，“鬼魂需要睡觉吗？”

　　疑问归疑问，她还是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多余的被子，掀开被子对小葡萄说：“小葡萄，来，今晚太晚了，咱们先睡觉。姐姐明天再试着帮你找找家人好不好？”

　　小葡萄应着好过来躺好。程橙在一起睡和睡飘窗之间挣扎，最终败给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咬牙铺好被子，熄灯睡觉。

　　05

　　程橙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睡得挺好，清醒时，小葡萄还在熟睡，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洗漱好怕回去吵到小葡萄睡觉，顺手去厨房煮粥当早餐。

　　王惠起床看到程橙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有点惊讶：“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起那么早的。”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妈妈你应该为我的改变感到骄傲，我还煮了粥，妈妈你吃完再一起骄傲吧。”配上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

　　王惠边朝厨房走边说：“如此勤奋，这也太优秀了吧，妈妈为你感到骄傲。”

　　程橙想着自己查到的报道，昨天的交通事故并没有人死亡，思路一下陷入瓶颈。

　　“想什么国家大事呢，愁眉苦脸的。”王惠一来就看到女儿皱着眉，盯了半天见她没反应，忍不住出声询问。

　　“妈，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程橙端正坐姿问道。

　　“合着你一大早上是在思考这么深沉的问题啊。以前听老一辈说，人死后要么去天上，要么去地底。”

　　“那如果都没去，就在这个世界上飘着呢？”

　　这给王惠问住了，她不禁出主意道：“要不你趁今天周末，给你爸爸点炷香、烧点钱，看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