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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抱着手机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02
被子很薄,肚子很饿。
[为什么领养孩子呢?],我想不明白。
我躺在单薄的小床上,头顶的天花板上墙皮有脱落的痕迹,那是墙体渗水形式的。
[不许靠近阁楼。]
我耳边不断回响乔菲菲的警告。
都知道好奇害死猫,可我还是想去看看。
我身体很轻,脚步很浅,不会惊动乔菲菲。
吱嘎~
阁楼的门被打开,一股难闻的气味涌出。
我下意识捂住口鼻,看到剩饭剩菜、大小便、蟑螂、老鼠——
还有一个人。
一个被囚禁的男人。
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背对着门口,躺在满是污渍的楼板上一动不动。
沉重的铁链从他的脖颈上绕出,另一头,则牢牢钉死在阁楼的横梁上。
我看到老鼠正在啃食他的脚趾,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是死人吗?]
不是,活人。
那些剩饭剩菜、墙角的大小便,都是活人的痕迹。
我朝男人走近,老鼠倏地跑了。
男人睁开眼睛。
看见我,他仿佛很激动,拖着双腿,向我爬过来。
怪不得老鼠啃他脚趾他没反应,原来他下身是瘫痪的。
他嘴巴大张大合,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终于看清男人的脸。
把长期未打理而野蛮生长的头发胡须、以及糊满污渍的乞丐形象从男人脸上抽离,留下的五官竟和那个西装革履、商界精英的脸完全重合——
[爸爸?]
是爸爸吗?
03
我口中的爸爸,当然是林升——那个穿西装、打领带、带金丝边眼镜的体面商人。
可眼前这个像牲畜一样被囚禁的男人又是谁?
他肯定不是林升,但肯定是跟林升有关的人。
原因无他,就单看那张复制粘贴的脸。
男人似乎终于冷静下来,又或是他怕引来其他人,总之,他匍匐在地上,不敢再拉动铁链。
我有一个好习惯,随身携带纸笔,万幸的是,男人会写字,字还写得不错。
他写:[你是他们领养的小孩儿?]
我点点头,接过纸笔,问他:[你是谁?]
[林——升——]
林升!!!
男人在颤抖着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字,仿佛已经用尽全身力气。
见我表情惊讶的无以复加,他生怕我不相信,慌忙又在「林升」二字后面加了两句话:
[我是林升,真正的林升。]
[现在的林升是假的,他和乔菲菲都是杀人犯!]
这个男人,也知道乔菲菲?
所以,他真的会是林升吗?
如果他是林升,那现在外面顶着林升身份的人,又是谁呢?
他和乔菲菲都是杀人犯?
他们杀了什么人?
还没来得及多问,我听到别墅外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是那个林升回来了!
被囚禁的男人眼中满是恐惧和紧张,显然他也听到了。
他迅速在纸上写下一句话:[你快走!]
我不敢多耽搁,收好纸笔,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