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啧啧，一身的皮包骨头，不过好歹是个姑娘，大哥，咱们家的情况娶媳妇难，不如就让她给咱们做共妻吧。”

我瞳孔撑大。共妻？那不就是个玩物吗？我们村子就有好几个共妻，家里日子不好的，能几个男人好好跟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只要条件稍微好点，哪个不是再另娶的？

“怎么？不愿意？不跟我们回家也行，那我们就把你送到窑子里去。”

宋老大拉了一下老三，“行了，三弟，你别吓她。”

宋老大站在我面前，“我们一家五兄弟，一起娶你确实是委屈你了。不过我们家条件确实不好，不过我们都是好人，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我相信了宋老大的话，跟他们一起回了宋家。

“哦哦哦，拜堂喽，拜堂喽！”

外面的喧闹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哎？这宋家不是有个共妻吗？怎么没看到人影儿啊。”

另一人嘲笑道，“呵呵，都说是共妻了，现在宋家这日子过的这般红火，又怎么会五兄弟盯着一个女人过日子？”

“可是，不是说这宋家能有今天，都是那个共妻的功劳吗？”

“嗨，你不是也说听说嘛？这真真假假的谁知道呢？不过，要真是那样，这宋家还真的挺不是东西的。”

我在柴房内听着宾客们的议论，勾唇冷笑。是啊，宋家又何止不是东西呢？

他们把我扔进柴房那天，宋母一脸狰狞的盯着我，“乞芽，我告诉你，别想耍花招。你是我们家的共妻，一辈子也变不了。现在他们五个都娶了正式夫人，以后就谁想起来你了，便恩宠你。

没事的时候，你别往他们身前凑，影响了他们夫妻感情。家里的产业到时候交给几个媳妇儿打理，她们不懂的地方你多教教他们。

别忘了你也是宋家人。你先在柴房里待几天。哪个新进门的媳妇儿也不愿意看到丈夫的妾室在身边耀武扬威，你明白吗？”

我没说话，宋母上来“啪”的一巴掌。“小贱蹄子，你还拽上了？你给谁甩脸子呢？别忘了，要不是我儿子，你早就被你那个黑心的娘卖到窑子里去了。

你能过上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我心中冷笑，是啊，真希望那天他们没要买下我，至少，我的心还是热的。

“娘，你在哪里？”

宋家老五来到柴房门口，看到我被捆着一句话没说，“娘，我的喜服呢？不是说不合身要抓紧改吗？我还没试呢。”

“哦哦，快，跟娘走，娘知道在哪里。”

母子二人离开，我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宋母早就忘记了，当时我刚来宋家的时候，她卧床不起，宋家五兄弟照顾的不仔细，宋母每天躺在屎尿窝里。

身上起了褥疮。是我给她换洗，给她上药，熬药，喂药，慢慢的将她的病养好起来。

我还记得宋母可以做起来的时候抱着呜呜痛痛哭，“乞芽，乞芽，你真是娘的好闺女。你以后就是娘的亲闺女。要是这几个臭小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告诉娘，娘一定帮你教训他们。”

我还记得第一晚跟宋老大圆方后，第二日，宋老五别别扭扭的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乞芽，你，是不是最喜欢大哥？”

“没有。”

“那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我没说话。宋老五把我拉进他住的屋子，几兄弟都出门了，他把我按在炕上，“不行，乞芽，你只能最喜欢我。”

我不说话他就亲我，非得逼着我说最喜欢他不可。

“吉时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院子里慢慢寂静下来，我再也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