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父亲私生女来踩我,可我母亲是公主啊

  生一脸慈爱,却无端让我打了个寒颤。

  李婉婉也挂这虚伪的笑容,「姜宁宁,我的东西虽好看,但是也是不容她人惦记的,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可不许再偷了。」

  这虚伪的模样,口口声声原谅,却将手脚不干净的帽子紧扣我头上。

  如此,她又可博得一个好名声,而我将永远带着小偷的帽子,被人指责谩骂,甚至断送官途。

  「李先生说得是,学习重要,此事就此翻篇,不可再提,回去听课吧。」

  我还想为自己解释,争取还清白的机会,可孔夫子警告的眼神告诉我,不可再说。

  李婉婉就像打了胜仗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

  「姜宁宁,你偷的可不止我的发簪,其他被你偷走的,你也得慢慢还我。」

  此事后,甲子班无人再愿意搭理我,我彻彻底底孤立无援。

  哪怕同桌都不愿意搭理我,调换了座位。

  我知道,是因为李婉婉煽风点火,她们都默认我是一个小偷。

  怕得罪李婉婉和女先生,也怕自己东西丢失,更怕自己被我连累。

  况且我与她们本就不熟。

  我表面虽无所谓的模样,可心中还是十分难过。

  钱妤常想来甲子班寻我,可夫子不允许,所以我和她也少有遇见。

  我至今不明白,为何李婉婉对我如此敌视,且偏说我偷了她许多东西。

  

直到某日下学。

  母亲乘马车来接我,却被后面一辆疾驰的马车惊了马,差点失控。

  母亲示意下人出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一看见那两匹汗血宝马,母亲脸色便变了。

  那是父亲骑走的那两匹汗血宝马。

  下人才过去,马车上便走下一个端庄优雅的女子,正是教我们琴艺的女先生,也是李婉婉的娘亲。

  我看见她就犯恶心。

  可母亲却直接吐在了马车上。

  看来母亲比我还厌恶她。

  母亲吐完擦了擦嘴,整理好仪容便下车了,还叮嘱我好好坐着别动。

  ……

  可是我想下去……

  「呀,我还想是谁家的下人如此无礼,原来是飞扬跋扈的姐姐府中的,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下人。」

  「一个外室而已,还不配叫我一声姐姐,我嫌脏。」

  「姐姐这是何意,姜宁宁和我女儿还是一起读甲子班呢。」

  「上次姜宁宁偷我女儿……」

  李婉婉撩开马车帘子,「母亲,再不走就过了进书院的时辰了。」

  看着她们从那两匹汗血宝马拉的马车上走下,我震惊了。

  父亲骑走到马,为何拉着她们?

  我撩开帘子走了下去。

  眼神坚定,「我没偷。」

  母亲见我掀开帘子走下来一脸不高兴,脸面眼神示意我回去。

  「姜宁宁也在啊,怎么现在才下来。」

  「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乘这么华丽的马车,穿这么隆重的衣服,却不愿意花钱给姜宁宁买个发簪。」

  「害的她眼馋我家婉婉的新发簪,为了得到不惜用偷的。」

  「还好婉婉机智,找回来了,那可是他父亲送给她的礼物,丢了可不好。」

  「也亏婉婉心善,原谅了她。我也替你教训过她了,可是,终归是自己的孩子,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啊,姐姐还得好好教训教训才是。」

  我大声打断,「我再一遍,我是被冤枉的。」

  「还真是母子,母亲偷我爱人,女儿偷我礼物。有其母便有其子啊。」

  李婉婉也大声说道,「对,你们一家都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她的声音引起了更多人的围观。

  「发簪,偷什么发簪?」母亲一脸茫然地询问我。

  「母亲,她们在学院里诬陷我偷了她的发簪。」

  「区区一个发簪而已,我知道我家宁宁看不上。」

  周围围观的人更多了,大家你一言为一语低声讨论着,试图理清整个事件。

  「父亲本深爱我母亲,你你们姜家不要脸,强抢民男,将父亲绑去当赘婿。」

  周围一片哗然。

  「姐姐莫太自以为是了,李郎不爱你,他爱的始终是我,实在李府的女主人也是我,姐姐莫要因为有了孩子李郎就会回来,孩子谁还没有了呢!」

  我终于理清思绪了。

  原来教我琴艺的女先生就是父亲众多外室中的一个,只是她找上了门,恰巧入了李府当女主人。

  而李婉婉便是父亲与女先生一.夜欢好后偷偷生下的孩子。

  见她们越说越靠近我们,母亲怕她们伤害到我,垮一步挡在我身前。

  「区区一个外室而已,就敢对我登鼻子上脸了?还敢在学院里诬陷欺负我女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母亲说完便扯住了女先生的头发,手薅在了她的脸上。

  「啊,我的脸,疯婆子,我饶不了你。」

  她试图挣脱母亲的钳制,被母亲一脚踢倒在地上。

  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都是血痕。

  「我家宁宁什么都不缺,用的都是顶顶好的,可不稀罕什么发簪,倒是你拉马车的两匹汗血宝马,还是从我府上牵走的。」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妾室的不如,还敢大放厥词。你捧在手心里的李郎也不过是我不要的卑贱货色罢了,就你还当块宝。」

  「如此不要脸,一个外室还敢登堂入室了,带着孩子上门又如何,李郎外室千千万,怎可能一直留你在府上?」

  「住口,不要再说了。」

  她挥舞这爪子向母亲跑来,被母亲一脚又踹回地上。

  母亲长年行走在生意场上,论嘴皮子功夫和手脚功夫,女先生差得可远了。

  回去再连个一百年也未必能骂过母亲,打过母亲。

  「疯婆子,我要告诉李郎,让他休了你。」

  「休?他是被我逐出家门的,那李府还是我可怜他,施舍给他的,你要叫便快点差人去叫,我候着你们。」

  母亲大刀阔斧地坐在马车上,威压不怒而散。

  母亲本就生得高大魁梧,便是父亲来了也奈何不了她。

  母亲想让我先去学堂,可我拒绝了,这种时刻,我要陪母亲骂人。

  女先生差去的下人迟迟不回。

  她都要被母亲打死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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