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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热闹。
而此时我早已捂住贝贝的眼睛,带她去科室看病了。
“孩子只是感冒,打一针就能退烧。不过,孩子体质不太好,得多补充营养,不然以后还是会容易感冒。”
三十分钟后,我和贝贝看完医生,又回到了大厅。
医生给安排了打针,我举着她的输液瓶,用手温热着输液管。
点滴一滴一滴输进去,她脸上的红涨肉眼可见地慢慢褪去。她抓着输液泵把玩,玩得咯咯笑。
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的女儿,这一世,不会是个痴傻儿了。
“妈,妈妈,奶奶,呢?”贝贝睁着大眼睛左顾右盼。
大厅里已经不见了公婆丈夫和朱流氓,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我正想说什么,电话响起,公公在那头怒吼:“春月你个死贱皮子,你男人都要被拘留了!你还不快带钱过来!”
“哟?拘留?”
我眉一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婆婆没事找事,非说姓朱的耍流氓,警察说我们寻衅滋事,扣住程平不让走!你赶紧拿钱来赔偿,不然程平就要被拘留了!”
“哦。”我直接挂了电话。
顺便把他和程平、婆婆的电话全拉黑了。
6
等我回到家,已经到傍晚了。
贝贝彻底退了烧。因为退烧退得快,没有对大脑产生任何影响。
程平三人就很惨了。
公公鼻子歪了,嘴巴肿得像香肠。
婆婆哎哟哎哟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程平瘸着个腿,头顶秃了好几块,眼睛更是肿得睁不开。
看来朱流氓战斗力果然强悍。
不但把他们打成这样,还从他们手里抠掉了一笔钱。
可惜没让程平进去蹲几天。
我哼着歌儿,在厨房炖着老母鸡。
没过多久,又听到公公和婆婆争吵起来。
公公骂婆婆不要脸,无中生有诬陷朱流氓,害程平赔了几千块。
婆婆骂公公胳膊肘往外拐,不帮老婆就算了,还帮外人欺负老婆。
吵得好一个令人愉悦。
程平听得一肚子火,看到我给贝贝喂鸡汤,张口就骂。
“死败家娘们,谁许你给她喝鸡汤的?给我!”
我头都不抬:“我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程平一愣:“哟…你这个死娘们今天敢这么顶嘴,你不想过了是不是?”
“是啊。是又怎样?”
“你,你,你,你这个娘们,你反了天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程平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脸涨得像火鸡。
的确,以前每当他使出这招威胁,我就会妥协。
因为我生女儿落下后遗症,有好几年的时间不能去上班。
就算有点积蓄,也被他抢走了。
可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
一个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前世,面对他的伤害,我一再妥协,最后我就死在他和公婆的拳脚下。
我的贝贝,那年刚满五岁。痴傻的她,还记得冲过来保护我。
可小小的她,被程平举起来一砸,就没气了。
我拿起手机,手机被公公砸得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