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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他脖子上有零星的红点,我知道那是吻痕。
一个,两个,三个……
我看见他们在不停地晃动,在向我炫耀。
我把手伸进了他的衣领,我的手很冰凉,冷得他打颤。
「老公,昨晚你睡得好吗?」
他心疼地看了我一眼。
「不好。
「老婆不在身边,哪能睡踏实。」
可是陆星越,我看到了那一切啊,你明明很享受。
车里的暖气很足,我还是很冷很冷。
他也不顾司机在场,脱了我的鞋袜,将我冰块似的脚塞进了他的衣服里。
「月月,想来看妈可以等我陪你一起,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身体刚好一些,可不许再这样折腾自己了。」
我看着他充满担忧的眉眼,抱紧了他。
「怕你抽不出时间,我就一个人来了。」
「下次别这样,我会很担心的知道吗?」
一路上他跟我讲着昨天他去老宅得一些事情。
安安这次意外的乖巧懂事,她的可爱精怪逗得长辈们合不拢嘴。
陆爷爷送了安安一块祖传的手镯,众人难以置信。
这是安安出生至今,第一次得到长辈们如此贵重的礼物。
他们似乎接受了安安,连带着倒是关心起我了,都在问我身体怎么样了。
到家的时候,他拿出各种从老宅带来的补品,说都是他们送我的。
可我知道那都是他们看不上眼才给我的。
我看着他忙前忙后拆着补品,亲自炖上。
「老公,你的戒指又不见了。」
他脱口而出:「大概是落在老宅了,回头我叫司机去帮我拿回来。」
他的语气平淡,轻松,毫无撒谎痕迹。
我在手机上看着戒指的定位——幸福里。
「算了吧,一个戒指而已,丢在哪里都无所谓了,就怕心丢了。」
陆星越慌乱地走过来紧紧抱住我:
「瞎说什么呢,戒指和心都不会丢。」
他抱得很用力,让我喘不上气。
他说:「月月,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爱你和安安。」
我再次看向他脖颈的吻痕,无言以对。
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母子又算什么呢?
6
这么多年来几乎每晚都是他抱着我睡,现在,我拒绝了他。
我依然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出分房睡。
他不肯答应,我将他推出门,他抱着枕头在门外守着。
明明有其他房间,他就是不肯去,到半夜我不忍心,还是让他回到了房间里。
陆星越先是严肃地说:
「月月,你变了。」
然后又带着点孩子气,笑着说:
「变得对我有点狠心哦~」
我背对着他,沉默了。
他不知道,这一点都不幽默。
更多的是滑稽。
「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很久很久,没有声音传来。
有轻微的鼾声响起,他睡着了。
早上,我赖床不起,没有再像从前那样为他穿衣打领带,他亲吻我的额头离开。
出门前他叮嘱吴阿姨,昨天我外出受了凉,千万不能再出去了。
我没听到吴阿姨回应他。
今天他的公司与其他公司合作,要举行剪彩仪式,我去了现场。
我画了淡妆,穿着他送我的高定礼服,所有人举杯同庆,没有人认出我。
他像星光一样耀眼,站在那里熠熠生辉。
我是他的妻子,是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人。
可有什么用呢,陆星越不在的时候,我只是路人甲而已。
他身价过亿,手腕上却戴着一块普通手表,这与他的身份实在不相配。
那块手表,是多年前我兼职了很久送他的20岁生日礼物。
那时候他知道我没用心学习而是跑去兼职,数落了我几句,可脸上却乐开了花儿,迫不及待地让我给他把那块手表戴上。
他背着我走了很久很久,他告诉我,要我再等等,大学毕业后他就娶我。
那时候,听到结婚嫁娶的话,我都羞红了脸。
调侃他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万一你喜欢了别人怎么办,万一你家人不同意怎么办,万一我变了心怎么办,万一……
他背着我奔跑,他说听不见听不见,他才不管什么万一。
外人眼里高冷难接近的陆少爷,居然心甘情愿在大街上背着一个女生有说有笑。
「月月,这块手表花了你多少钱,以后我百倍千倍万倍地补给你。」
的确,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娶了我,也给了我很多资产很多爱。
那个手表,坏了又修,修了又坏,一戴就是好多年。
他的手上有了新的戒指,看得出是限量定制款。
也许是那枚装有定位的戒指找不回来了,所以他手上有了新的定制戒指。
可我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