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知道如何反制。”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笃定，仿佛陆行是唯一的解药。但他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什么，甚至不确定是否应该插手。
“你想让我做什么？”陆行问。
“我需要证据。”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是唯一能帮我找到证据的人。”
陆行看着她，脑海中浮现出模因织网的往事。他知道得越多，便越清楚这个系统有多么危险，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彻底远离它。然而，现在它以某种诡异的方式回到了他面前，而且已经脱离了任何人的掌控。
“如果我说不呢？”他试探性地问。
“那就当我没来过。”方萧萧站起身，将文件拿回包中，“但博士，别怪我没提醒你，有些人已经盯上你了。”
她转身朝门口走去，留下的却是一句更加意味深长的话：“你知道记忆断裂的感觉吗？那只是开始。”
方萧萧走后，屋内陷入一片沉寂。陆行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操作台上，手指下意识地划过设备光滑的表面。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屏幕上的那些数据，尤其是那行特别醒目的描述：“个体丧失自我意识，仅凭外部指令行动。”
他突然想起，五年前，他自己也曾参与过一次记忆测试。那是模因织网的早期版本，团队需要测试它对大脑深层记忆区的影响。所有参与者的记忆会被小范围地修改，然后通过行为观察和脑波对比，分析技术的有效性。
测试结束后，他的记忆被恢复原状，但自那以后，他偶尔会梦见一些陌生的画面——比如他站在一个全息投影室里，手指飞快地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