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然没让我看走眼。
“好,想好了都可以到我这边签字。这里只是一部分钱,晚上去我那里提钱。”匡望朝我比了个手势,我翘了翘腿微笑点头。
“辛总,您这招真是牛啊!可谓花小钱办大事儿。”匡望上车朝我比个大拇指,“我赌的不是钱,赌的是人性。只要有一个人签,接下来我们喝茶静观其内斗。如果不想调节矛盾那就转移矛盾,把我们的问题变成他们的问题。”我双指摩挲表盘,望着铮亮的金镶边,扬起一丝微笑。
我承认自己并非善类,但这片土地对公司开发商业街不可或缺,而商业街的创收对于公司上市的收入指标至关重要。我不愿把自己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谁都不可以,如果有必要,付出点儿血泪也无足挂齿,即使这片土地上供奉了座有着五百年悠久历史的尧氏祠堂,我相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交易的,如果有,那就是筹码不够多。
“晚上继续你的表演,记住要点到为止!”我迎风拂了拂风衣,进屋斟了一壶茶,静等一出好戏。
夜风倏然灌入的瞬间,带入满地如霜冷月,同时也带来风尘仆仆的二驴子。清冷的月色照在他身侧,得意的脸上似有道光般,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这就是我的200万吧,真是辛苦匡大秘书了,还在凉风里等着我。”他盖上密码箱就将钱往自己的怀里塞,此时匡望突然出手将他还没捂热乎的钱拿了回去,并告诉他村里的人都搬走了才能拿钱。
“别人搬不搬走与我家是否搬走有什么关系呀?”“怎么就没关系了啊?合同上写着呢”给二驴子整懵了,怎么都没想到合同有诈,现在拒绝搬迁的话不仅拿不到钱不说,还要倒赔偿公司一笔款。我轻轻抿了抿嘴边的茶渍,这颗棋子既蠢又好驾驭。
二驴子当场黑脸嚷着我们耍黑,匡望问道“钱就在这里放着,如果可以再给你加几十万都不是问题,但你是否能拿走就另当别论。那老兄你说这是钱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二驴子瞪了瞪眼睛随即明白着拍了拍脑门“嘿嘿嘿,打今儿起这就是我的问题!”
“辛苦辛苦!”匡望郑重地与二驴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