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相握,望着一溜烟儿闪进夜色里的二驴子,转头向我点了点头。我闷着打了个哈欠,猛然手筋儿抽动了下,心口似针刺般灼痛,叹了口气,好戏开始了。
第二日就听说二驴子为了那200万与几十年的老街坊大打出手,逼迫他们限期必须搬离村子。除了尧族长一声不吭外,梁律师也从中百般劝阻并坦言道,人若没了良心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为了钱就可以连宗族信仰都不顾。华辛公司哪是为了大家好,是赤裸裸地搞分化挑拨。匡望小心翼翼的探着我的脸色,眼睑因为生气而猛烈地抽动。
“帮我单独约出梁志,我怎么忍心把这么优秀的人才埋没呢?好的人才就要用在刀刃上。”我死命地摸了两把腕上的表盘,吐出一口气。
“梁律师,听说您最近还挺忙啊。我也是比较稀才,像您这种既专业又正义凛然的律师可不多见。我打算把您纳入我公司的法务部门做副部长,您看怎么样?”我迎上前笑着诚恳说道,梁志因为赶来的匆忙,衣袖间夹杂着乡土的气味。
“辛总您好哇!我是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子了,不能跟您公司那些精兵强将相比。乡亲们也是可怜我,我也想用自己的余温帮乡亲们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他说的恳切真实,双眼闪着不畏惧的光芒,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态是我最厌恶的。
“可以,但我确实很欣赏你,我也喜欢和有知识有骨气的人做朋友。”我摊开手中一箱红色的票子“怎么样?拿钱做我的朋友!”我死命地盯着他,缓慢的收起上扬的嘴角。
“这是干嘛,交什么朋友,这么贵,我不爱交这种朋友。”梁志微眯着眼,余光扫过红票,蔑然地看着我。
“做不成朋友但可以做生意嘛。尧村这个地方水很深呐,劝你一句要么拿钱离开这里,要么在搬迁时管好你的嘴!”我极力隐忍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脚下用力将一颗石子碾的咯咯响。
“我只是个律师,我只想好好做事儿。既然乡亲们信任我,我肯定会护他们周全。有些村民可能暂时被你的钱收买,但尧氏掌门人没有开口,这桩生意怎么说都是辛总亏。我也好心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