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拉扯皇后娘娘！”

我不再理会吓得脸色惨白的江起，挥手示意让人带走苏挽歌的玉棺。江云泽这时仿佛突然回过神来，拔剑挡在玉棺前，大声喊道：“我不许任何人带走挽歌！”

江云泽毕竟是朝廷官员，又和楚墨轩关系匪浅，侍卫们一时间也不敢对他动手。

没关系，我亲自来。

我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向江云泽。就在剑锋快要触及他身体的瞬间，突然有重物朝我的颈间袭来，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 2 章

动手的人是楚墨轩。

虽然下人们都不敢明说，但普天之下，敢对我动手的，也就只有楚墨轩一人。

他不敢来见我，只是派人送来了一道圣旨，追封苏挽歌为大长公主。

我用楚墨轩送我的金簪，将那圣旨划得粉碎。

宫人们吓得纷纷跪地，长乐宫里一片死寂。直到楚墨轩亲自前来。

“清颜，苏挽歌已经去世了，你若还是不满意，朕还可以给她更尊贵的追封。”

“我杀了林楚楚，再追封她为皇后，你觉得怎么样？”

楚墨轩沉默不语。

“我要他们为挽歌陪葬。”

“这不可能。”

“好。”

我的回答异常干脆利落，楚墨轩显然没想到，猛地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好。”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苏挽歌讨回公道。

我下令不许任何人给苏挽歌设立灵堂，在我看来，他们都不配。然后，我派人去收回所有与苏挽歌有关的东西。

江云泽手持宝剑，坚决不允。

林楚楚则跪在一旁，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我只是轻轻一抬手，侍从们便一拥而上，将江云泽死死按住，他的膝盖重重地磕在玉石地板上。

当年他求娶苏挽歌的时候，也曾这般跪在我面前。

那时，他和苏挽歌私下往来被我发现。为了苏挽歌的名声，我不许他们再见面。江云泽当着后宫众人的面跪下，恳请我成全他们的婚事。

我若不点头，即便他和楚墨轩交情再深厚，也不可能求得一道赐婚的旨意。

那时我问苏挽歌：“嫁给他，你可就回不了头了。”

苏挽歌脸颊微微泛红，说道：“清颜，他说这一生只会有我一人，我想试一试。”

“倘若选错了呢？”

“那便错了吧。”

苏挽歌看似柔弱，实则聪慧且倔强，这一点我是亲身领教过的。

她选择江云泽的时候有多坚定，决定离开的时候就有多决绝。

小时候，她总是教导我：“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第 3 章

那时我不过八岁，府里的庶妹抢走了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 一件锦袍。

我向父亲告状，父亲却说：“那袍子被野猫抓破了，回头父亲再给你买一件新的。”

后来，我路过庶妹住的院子，听见她正和其他小姑娘炫耀自己新得的锦袍，说这锦袍多么华美，做工多么精致，上面点缀的宝石又是多么珍贵。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拿着剪子，当着众人的面，将那锦袍从庶妹身上剪成了一条条碎布。

父亲赶来的时候，庶妹被我压在地上，吓得连哭都忘了。直到看见父亲，她才惊恐地大喊救命。

我握着滴血的剪子，神色平静地看着父亲，说道：“野猫挠坏了我的袍子，父亲记得再给我买一件。”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冷静，父亲竟然忘了责骂我。我在众人让出的道路上，一步步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件一模一样的锦袍就送到了我的院子里。

听说，庶妹的姨娘花光了自己的积蓄，才勉强治好庶妹身上的伤。

从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