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罢也不再跟我交谈,转身上了车,可在他上车时,我明明看到后座,有一个女人。
我如同孤魂野鬼,游荡到我的花店,“浪漫满屋”,呵,这名字可真是可笑啊。
在店里喝得烂醉睡晕过去。
第二天一早是我店里的店员,秦乐来开门,看到满地的酒瓶,我还睡在地上,差点没吓晕过去。
我将店交给秦乐“小秦,我这段时间可能来不了店里了,你辛苦下,再招个帮手吧。”
我收拾好心情,顶着我的悲伤蛙眼,去警局探望陈献。
我等了一会,警察跟我说陈献拒绝我的探望。
我知道会是这样,他总是喜欢自己扛。
走出警局,我打电话给于文东,陈献最好的哥们,也是我们的月老,当初我追陈献他可没少帮忙。
“于文东,你实话实说比较好,不要瞒我。”
“小梦啊,不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不老实交代,那我就去高空跳伞,去之前买份意外险,受益人写你,不知道陈献回来了你能活到什么时候。”
“姑奶奶,你们这是拿我在火上烤啊!”
“快点,半个小时后我店里见,没看到你的话,我会先录音给陈献当遗言的。”
说完麻溜地挂了电话。
紧接着余念念电话打来了,行吧,那就都一起吧。
等我到店里,于文东和年年都在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年年看到我一脸担忧,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秦乐看见我,跟我打了个招呼,给我端了杯开心果荷包蛋拿铁,看向秦乐,秦乐说我最近心情不好,吃了开心果要开心一点,随即笑笑,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抿了口,嘴里苦涩得不像话。
看向于文东:“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于文东搅着杯里的拿铁一言不发,余年年看看他再看看我,沉默半晌:“你拿铁是准备拉花吗,搅得泡泡都溢出来了。”
于文东置之不理,余念念这个暴脾气,伸手将咖啡端到自己面前,一饮而尽,抽了张纸巾,一边擦一边道:“现在可以开始说了吗?”
于文东惊愕地看着面前女人这一串行云流水的操作,咂咂嘴“唉,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我递给于文东纸巾,示意他擦擦手上沾上的咖啡渍。
于文东擦完,扔掉纸巾,正襟危坐。
于文东看着桌上的郁金香,开口:“说实话,小梦,陈献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清楚,昨天傍晚我给他打电话问他出发时间,他却跟我说不能去了,让我通知朋友们。”
我听着皱皱眉:“没了吗?”
“再后面就知道......哦对了,陈献给你准备了惊喜,不过现在也不知道算不算惊喜了。
“是什么?”
“都说是惊喜了,我哪知道,陈献就跟我提过一嘴,哎哟两位姑奶奶,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余年年咳了咳:“好吧,于大帅哥先回去吧,我陪陪我们家梦梦,你们昨天什么情况也不提前通知一下,让梦梦受这么大委屈,我现在要跟你们划清界限!”
于文东仿佛收到了赦免:“小梦,年年,我先走了,陈献的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还有昨天的事,抱歉。”
说完拿上外套就走了,生怕我们会抓住他再次盘问。
我跟余年年说我想再去趟警局,余年年让我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去也不迟。
第二天我跟年年吃完午饭后赶往警局,车还没停稳,于文文叫起来:“梦梦,那是于文东的车,昨天我去你店里的时候碰到他了,就是这个车!”
我们把车挪了位,停在一辆大皮卡后面,便于隐藏自己也方便观察于文东的车。
整整两个小时,五点多才看到于文东出来,有五个人,还有陈连中和陆续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