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学一个宿舍的,还有一个拿着公文包,是我不认识的人。
一个个神情不明,脸色透着晦暗,看他们准备上车,我和余年年对视了一番,快速下车,挡在他们车前。
“你们见到陈献了吗?”余年年叉腰指着车内说。
车内的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于文东站了出来。
“小梦,年年,你们怎么在这?”
余年年不甘示弱:“你们不是也在这吗,你们来干嘛?”
“我们来看陈献。”
终于我忍不住问:“你们,见到他了吗?他,还好吗?”
“小梦,我知道你的心情,这是钱律师,我想你要问的问题在他这里能得到答案。”
说完于文东打开车门,后座上下来了拿公文包的男人,个子不高,头发上抹了发胶,看着三十几岁,眼里透着精光,能力不知道如何。
男人一下车看向我:“这位是沈小姐吧,幸会幸会。”
我点点头道:“钱律师,我想问陈献现在状况如何?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原因他会承认?还有,他为什么不见我......”
说到后面我已经控制不住,泪水滴到地上炸开,如烟花般又很快干涸,只留下印记。
钱律师早已见过不知多少眼泪,面带微笑,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沈小姐先擦擦吧,我们要不换个地方,这可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地方。”
钱律师转头跟于文东他们告别:“请吧沈小姐,和这位?”
“余!年年有余的余!”余年年赶紧接话。
“哦,余小姐。”钱律师抿着笑。
我们还是来了店里,熟悉的地方会让我有安全感。
秦乐给我们上了饮品后去招呼客人了。
钱律师喝了口咖啡,审视了店里的环境:“沈小姐这店不错,有意境,咖啡也不错。”
我只想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多谢,钱律师我们可以回归正题了。”
“这是当然。”
钱律师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找了找“找到了,是这个。”
将文件递给我,是房产证,地址是我们之前去看过的一套房子,我很喜欢但是当时花店正值开业,忙得不可开交,等我联系中介说房子已经卖掉了,为此我还伤心了一阵。
我紧紧捏着文件:“这是什么意思?”
“沈小姐,我的委托人让我转告您,这个房子作为你们的分手费,虽然对委托人来说这个房子只是他们众多家产的蝼蚁,可对于父母都是工薪阶层的沈小姐您来说,这个房子可以让您和父母少奋斗很多年。”钱律师依旧微笑,身为律师的他早已对这种情况免疫。
“分手费?可我没有同意我们分手,怎么由他说了算?”
“沈小姐这话是在说笑了,又不是离婚难不成分手还需要走流程。”我看着眼前永远戴着一副假笑的男人,再看看手里被我捏得起褶的文件袋,眼泪一滴滴落在上面,余年年过来抱住我对律师:“你说够了没啊,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走吧!”
钱律师保持他的职业教养:“确实还有一件事,关于陈献先生的结果,他已经放弃上诉,判决结果很快就会出来,按我国法律,过失杀人会被判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说完便起身收拾东西:“那我就先走了,沈小姐,余小姐,再会。”
我眼泪如同决堤,回抱住余年年:“年年,陈献,陈献不要我了,呜呜呜。”
“没事的,我们梦梦这么好,是他配不上我们梦梦。”余年年心疼地看着怀里的闺蜜,她知道她有多爱陈献,也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痛。
“明明是他说我们都不可以提分手的,不就是几年吗,我还这么年轻,又不是不能等。”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只知道,陈献是认真的,他绝不是一个以分手开玩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