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地铁上指着我怀孕的妻子大喊：「快来看啊，这对年轻人欺负老人！」

围观的人举起手机，我强忍着怒火，却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当她第三次在医院装晕讹诈孕妇时，我终于看清了真相：这哪是普通的碰瓷，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医疗腐败大戏。

而我，注定要和她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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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高峰的地铁挤得像罐头。我紧握着扶手，用身体护住身边六个月孕肚的妻子。她今天要去做产检，我特意请了假陪她。

「小远，我有点想吐。」雨晴扶着肚子，脸色发白。怀孕以来她的妊娠反应一直很大。

「再坚持一下，还有两站就到医院了。」我轻声安慰她。起码有个座位，不算太糟。

新一批乘客挤进车厢。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太太站在我们面前，她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拎着名牌包，看起来是个有身份的人。

「小姑娘，你看起来身体挺好的，能不能让让座给我这老婆子？」老太太盯着雨晴的座位。

我愣住了。雨晴的孕肚虽然不算太明显，但她穿的孕妇装很容易辨认。

「阿姨，不好意思，我爱人怀孕了。」我礼貌地解释。

「怀孕？我怎么没看出来？现在的年轻人啊，撒谎都不打草稿。」老太太冷笑一声，「我看是懒得站吧？」

周围的乘客开始注意这边。有人低声议论。我感觉雨晴的身体微微发抖。

「真的，您看她穿的是孕妇装。」我努力保持耐心。

「孕妇装？」老太太突然提高音量，「现在的年轻人，穿个宽松点的衣服就说自己怀孕，就是不想让座。我看你们根本没教养！」

车厢里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拿出手机对着我们拍照录像。

「小远...」雨晴拉了拉我的衣角，声音发颤。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老太太抢先开口：「你看看，多少年轻人让我站着，就你们俩坐着。农村来的吧？没见过世面！」

这句话刺痛了我。雨晴确实是农村出身，读师范专科出来当了小学老师。但她比谁都懂礼貌，从不亏待老人。

「这位阿姨，我建议您别这么说话。」我的语气冷了下来。

「怎么？不让座还凶我？」老太太扬起脖子，「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尊老爱幼的心都没有。你们这样对老人，以后有报应的！」

更多乘客举起了手机。有人开始指责我们不懂礼貌。雨晴咬着嘴唇，眼眶发红。

「阿姨，我老婆真的怀孕了。您要是不信，我们下车去医院，我现在就带您看B超。」我努力压制着怒火。

「医院？」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转瞬即逝，「不用了，我看你们也不像好人，谁知道会不会骗我？」

地铁到站，一位戴着制服帽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我松了口气，以为他会主持公道。

「发生什么事了？」工作人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