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怕是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
「都怪我,若不是我酒后说了那些胡话,你便不会与兄弟反目为仇。」
我自责便是极了也换不了他的命,我只知道无论作何缘由,他也是我的爱人。
而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便是献了我。
我缓缓卸下褙子衣,起初他眼不带眨,当我继续脱时,他出声喝止并背对了过去。
「别拖了……
「别脱了。」
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明白,他早想要我了。只是想我心甘情愿,如今,我是愿意了,他倒退缩了。
「我得赎罪。」
我嘴里蹦出这几个字后下意识发觉自己说错了。
「不是的,平心而论,我是爱你的。
「你是这个世上除了我阿娘对我最好的人!
「如果可以,我愿嫁许你。」
他默不作声,就这样沉沉地睡着了。
随着一句「夫君」,我失魂落魄行尸走肉般越过长街。
终是哭晕在了他为我放弃一切的那条边境线。
5.
后来南州街坊都传——耶蛮一夕大乱,其余小国纷纷收割领土,如此如此,竟是因一届女流,她偷了耶蛮战神的心,从此隐居,下落不明······
之后也成了话本子。
不过我暂时还不能回南州看阿娘。
朝廷的锦衣卫在通缉我,罪名是当今陛下的一句叛国,据说嫡姐为此被降了位份,长居冷宫。
我担心的不只是阿娘还好吗?还有就是找薛具格报仇。
其实,我拿到了相公的武学秘籍,我知道除了相公,没人再能护我,必得自身强大起来。
这本秘籍,是相公留给我的。
他本想烧掉,但耐不住我再三许求。
我说若是他日他不在了,这便是我唯一的底气。
他的武义,皆系于此。
倒是,我要复仇的不止薛具格,还有便是,阿耶。
他若敢薄待了阿娘,我绝不轻饶。
我平生最恨这些薄情寡义之人,不付出真心一味索取。
可现在,不能回长安或是南州,倒也只能在一些小县城里销声匿迹。
还好之前学了些手艺能讨些吃活。稻谷山的小娘子还有锦绣坊的小娘子都别样俊俏,而我却是女扮男装替她们卖货的。
如今朝廷通缉令下发,现在不得已成一个江湖人了。没想到这次能在扁州待这么久,扁州雅雅姐待我自是不错的,每次都愿留些上成布料给我。
「我来进雅雅姐的货。」
我从一群倒货老板身旁走过,他们便都是想从扁州锦绣坊来讨些绣品来做些皇家生意的。
不过我倒不怕露馅,我伪装过,我现在是一正经小贩,还是男子。
葫芦县街坊都传我与阿雅姐有私情,那倒不是,阿雅姐与我,只是知己罢了。
况且,我是女子。
「这位,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排在最前的哈腰子老板我认识,是京城四少之一段锦琮叔叔的管家,我和段锦琮曾见过三面,倒也算仰仗他的才学,不像我那同为京城四少的斯文「相公」慕远洲,只会四处留情,兵不血刃。
喝酒度日。
倒是他叔叔段崇文,心机颇深。算是朝臣,但极为利己。
有机会,倒也可好好利用一番。
「不好意思,我和雅雅姐是旧熟,不用排队。」
我挤着挤着到了最前面,他们皆用愤懑的神情看我。我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