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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们都看见了,我们只说了两句话,就躺下了俩个人,这是不是仗势欺人?”
对于引领舆论,我是很有心得的。
围观群众纷纷议论了起来,很快分为几派开始争论,但总得来说,同意我观点的人占多数,都朝白修文投去鄙夷的目光。
“白将军!”我肃色,低着头对他道:“你身为大理寺卿,自然懂得不经审讯,不能随意给人定罪的道理,现在你却在这里大动私刑,若是有人上疏参你一本,连国公府也要跟着你倒大霉--”
“你--”白修文漂亮的脸已经气得有些变形,
他想朝前一步,但围观群众发出了一阵阵嘘声。
在京城之中,你永远不知道路头路脑的那些人是个什么来历,有人说,京城道旁树掉下片叶子,也得砸中三个世家子弟。
他这一闹,传了出去,难免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我低头看他,毫不退让,他怒意汹涌,却奈何不得我,瞪了我一会儿,转身就走。
“将军--”林守月一看他要走,挣扎着想要追上去,奈何爬不起来。
他站住,侧过脸,冷声道:“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说完,长腿一伸,头也不回地走进大门内,里头,一个甜美俊俏的女子正在迎向他。
林守月心神俱碎,噗又是一口血,朝后一躺没了声响。
我给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老乡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扑过去:“喂!你别死啊--”
他的神情惊恐得让我疑惑。
4.
我没想到,老乡竟然是个有钱的,那宅子大得能让我在里头迷路。
我记起来了:“刚才林守月叫你侯爷?”
他很骄傲,拍拍胸口:“如假包换,锦乡候就是我。”
“不公平--”我非常极其地不满:“为什么我就得是路人甲?”
“我倒宁愿是路人甲--”他也同样极其地不满:“你至少没有领什么破任务--”
丫鬟送上来了煮好的鸡蛋,裹在纱布里非常熟稔地递给他,他示意下人退出,拿鸡蛋滚着头上的包,边龇牙咧嘴地问我:“你怎么进来的?”
“就--”我回想了一下,记忆有些模糊:“在电脑面看小说呢,然后轰一声就进来了--”
“我刚进来,就有个声音给了我任务,说娶了女主,生了孩子,才能回去--”他脸皱得像个苦瓜:“你瞧女主那脑残模样,我能完成任务才出鬼了--”
我充满同情地看他:“这任务难度堪比地狱啊!”
恋爱脑能回心转意,难度堪比开天辟地。
并且这种狗血文,不管男主多过分,女主总是会很圣母地原谅他,愉快地在一起--
“我就是个打工人,刚进了公司,累成狗--”他痛苦地回忆:“但再累我也愿意,我对面的女孩儿啊,清纯洁白得像朵百合花儿,我正在表白,好嘛,一个雷劈下来,我就来这儿了--”
“你肯定乱发誓了--”我斩钉截铁地道:“老天爷就爱劈发誓的渣男。”
“我真没有啊,我诚心诚意地喜欢她--”他举起手指,并拢朝天:“我发誓--”
话音未落,外边轰隆一声,晴天一个霹雳。
我和他面面相觑,都找不到话说。
5
我觉得老乡这个人不靠谱,他拿着个舔狗男二剧本,却总想找女主谈大道理。
说得通的女主那是大女主文,还虐个屁。
果然他灰白着脸,出了女主的房门就一口老血:“她说下辈子再嫁给我--”
我一把扯过他,踹门进去:“林守月,袁侯爷腰是腰、腚是腚,肤白貌美大长腿、温柔沉稳双眼皮,哪点比不上那家暴男?”
她哭丧着脸:“此生除非死,不然我只嫁白将军--”
“那你死吧!”我抽出从他房间里摸来的短剑,呼一声朝她插去。
老乡一蹦三丈高,一把扯住我的手,林守月咚一声晕倒在地。
他怒视我:“你想我一辈子留在这里?”
我看着地上的林守月,朝他一偏头:“霸王硬上弓--”
他脸一下子全红,扭捏捏捏:“不太好--”
我一推他,他明明满眼的猥琐,装什么纯--
他刚伸手,外头哐哐又是两个晴天大霹雳。
我们同时黑了脸,
我转身就走:“再见--”
我只是一个路人甲,没名字那种,何必淌这死水。
他一个饿狗扑食,上前扯住了我的腿:“别啊,你不能见死不救的啊,我有主意的--”
6
老乡果然是个不靠谱的加厚脸皮,他还真敢说--
“你只需将那白修文拿下,捏在手中,迷得五迷三道--”
他唾沫横飞,一脸兴奋:“我就趁虚而入,痛下狠手--”
“我对家暴男没兴趣--”我冷眼看他:“特别是人模狗样的家暴男。”
“可他身材好--”
“我喜欢胖子--”
“他有钱--”
“我进来的时候荷包里有三万两--”
“他--他武功高--”
“你觉得我是进来称霸武林的吗?”
他一脸挫败,正要接受我的告别,突然眼睛一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