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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出去?”
我心头一沉,对呀!我要怎么回去?
我是个路人甲,可我不想在这里当一辈子路人甲啊!
我惊慌的神色藏不住。
他阴笑的神色也藏不住。
他很是大度地朝我一摊手:“我出去的时候,带你一起--”
条件自然是摆在面上的。
我思索半天,朝他手上一拍:“成交!”
拆cp组合正式成立--
7
直男就是直男,他竟然让我穿肚兜去引诱白修文,说反正这里怎么怎么了,出去还是个崭新的人儿。
我当脸给了他一拳,肚兜不肚兜且不说,他怎么知道我还是个崭新的人儿?
他捂着眼睛说,某抖上科普,是看走路姿势。
我又哐给他一拳,看这类科普,难怪被雷劈!
他总是以自己的高度去猜测别人的本质,呸!
白修文和他不一样,不是那种低级趣味的人,书中写他风清月朗、质如芝兰,是个浊世佳公子--
岂是肚兜能诱惑的?
我坐在白修文面前的时候,他面皮微颤,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你给我一个非得见你的理由!”
“你祖父的死因我知道--”我面色沉静,却不得不承认,这货的威慑力挺大。
“你若是来污蔑蕊怡的,我会送你到大理寺--”他眼神如看犯人:“袁穆君派你来,还是那贱妇派你来的?”
“人称冷面判官,也不过如此--”我鄙夷他,也同情他忽高忽低的智商:“你祖父长期服用药汤,你去瞧瞧药渣子,是否都比较枯白,你再煮一煮,看能不能再熬出药汁--”
“为何?”他阴沉着脸,身为大理寺卿,自然是警惕的。
“很简单,第一次熬煮的药汁最浓,平日里基本都熬煮一次--”我迎着他越发阴鸷的目光,毫不畏惧:“如果多熬煮两次,药汁就会失去大部分功效--”
一次两次还好,长期服用,总有一天厚积薄发。
书中写过,国公老大人的药食都是颜蕊怡在经手。
他眼眸掠过复杂的神色,震惊、怀疑、不可思议,最后转换成为对我的怒气:“跟我回府,若是不实,砍你脑袋--”
我哭死,他真的扯我回了国公府--
8
老乡还是讲义气的,他冒着被揍成熊猫的危险来看了我,并且送了一堆--
肚兜!
我毫不客气,大吼一声:“白将军!”
他落荒而逃,此等无胆之人,该他当男二。
我得意洋洋,谁知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宛若冰雪:“唤我何为?”
他的眼神,落在了我拎着的几件花花绿绿的肚兜上,面色微微一红,转开目光。
我退后一步,七脚八手地将东西躲在身后:“你进来不敲门?”
“这是国公府--”他冷眼看我,一撩袍子坐在桌边,面色阴沉沉地像要下雨:“如你所说,药渣有疑。”
我摊手,露出个你信了吧的表情。
“但--”他拉长声音:“我不认为是蕊怡做的,这么多年,她孤苦无依,一向视祖父为最亲的人。”
看吧!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我坐在他对面:“敢不敢打个赌?”
他挑眉,接受挑战--
于是,夜里,我们一同睡在了床上,
他皱着眉头:“我觉得你不安好心--”
我哼哼冷笑两声:“我还没眼瞎到能看上你--”
脾气差脸色臭还家暴--
黑暗中,我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他本来离我一尺远,忽然翻身压住了我:
“敢说你不是来勾引我的,你那一堆肚兜--”
我错了,老乡说得对,越是冷若冰霜的男人,越是闷骚--
10
电视上演的孤男寡女睡一块儿,井水不犯河水完全是假的--
气氛到那儿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伸手挑开我的衣结:“让我瞧瞧,你穿的是哪一件--”
“喂!”我开始挣扎:“你清醒一点,你不是喜欢林守月吗?”
他眼睛中清冷一起,压住我的手:“果然是她派你来的--”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我怒了,除了嘴,完全动不了:“她那么喜欢你,干嘛派我来色诱你--”
“我准备让你达到目的--”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抛出帐外。
我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书里不是说他孤高冷傲,不近女色的么?
怎么这副鬼样子---
“救--”我刚放声大喊,却被他捂住了嘴:“别叫,外头的人走了--”
我瞪圆眼睛,攸然松了口气,使劲挣脱他的桎梏:“你不早说是在演戏-”
他翻身躺在一旁:“你出的主意,倒怪我?”
我推他:“你可以走了,戏演完了。”
他闭上了眼睛:“我衣裳都脱了,不走了,明日一早好让人看见我在你房中--”
“你讲点儿道理--”经过方才一闹,我发现自己的确是没有贼胆的人:“我还要名节的——”
“我吃点亏—”他瞟了我一眼:“收你做个妾—”
“妾你二大爷的花摇裤—”我不甘受辱,手成五爪朝他脸上招呼。
他一把扯住我的手,朝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