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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春苑的小楼里娇喘连连。
那时,他说:「闻绾,上了我的床榻,就别想再轻易下去。」
美色当前,我当然不会下去,我将他缠得更紧了。
可是肖昱先反悔了。
我微皱眉头,佯装思考后,认真答道:「那时殿下动作神速,民女记不清了。」
肖昱的笑僵在脸上,手中的折扇快要扇出火星子。
我收起调侃的心思,一脸正经:「肖昱,我要见祖父。」
肖昱这才停了手上的动作,他思忖片刻后,扇柄轻叩着石桌:「好。」
3.
牢房里,我顺利见到了闻家老小。
祖父听闻我和肖昱纠缠不清,气得两撇断了半截的胡子都快竖起来。
「那个竖子,他还有脸来招惹你,你若是还执迷不悟,就别当我是你祖父。」
祖母将祖父推开,怒瞪了一眼,转而心疼地看着我:「你这个老顽固懂什么,我们家绾儿是忍辱负重。」
「你这个无知妇孺,成天只知道拨弄你的那些虫子,儿子媳妇他们去的早,绾儿就是被你教坏了。」
「那是蚕,不是虫子。」
我无意卷入他们的争吵,转身去另一间牢房看望两位兄长。
「小妹,大哥懂你。你有空偷摸回趟家,记得把我收的种子带出来。」
「小妹,二哥哥的那个木箱子,你也别忘了。」
旁支的族人们也纷纷交代了事情。
不是照看他的外室,就是去给怡红楼的翠儿递个信。
我一一应下,带着闻家众人的期望,走出了牢房。
天上四散着几点星子。
我突然有点感怀。
闻家之于圣上,是最没有的世家。
祖父只喜欢教书,不涉任何党争。
祖母只喜欢摆弄蚕虫,也不和其他世家夫人联络感情。
大哥喜欢农桑,二哥立志当木匠。
而我之于闻家,也最是没用,除了爬上肖昱的床榻,这些年当真没做过什么大事。
或许,如今还得再爬一次。
4.
我坐着马车回到小院时,只正屋留了一盏灯。
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就被一道黑影拽了去,那身影高大,将我抵在了墙上。
「三年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些。」
男人清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是殿下的手段不高明。」
从前我和他定亲后,他也时常夜半翻墙来我闺房。
每每吓得我失声尖叫,他似乎很能从中体会出趣味。
「绾绾,别对我这么冷漠。」
肖昱将我双手扣住,附身靠近我脖间,呼出的气息惹得我浑身酥麻。
「绾绾,三年了,我日日都在想你。」
男人的话不能信,尤其是在床榻之上。
可是我也贪图他的美色。
我半推半就,他攻城略地。
边疆三年,肖昱历练得很是不错。
次日,天边刚翻出一片鱼肚白。
肖昱还睡着,我用手指轻轻在他眉眼间描摹。
三年了,这狗男人还是这么秀色可餐。
而且,经过黄沙吹过的风,似乎他更加丰神俊朗了些。
「姑娘,方公子来了。」
石榴隔着门轻声说道。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肖昱闭着的眼睛睁开,眼神清明,不似大梦初醒。
我应了一声,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