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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别说看她们母女俩,就连老大的抚恤金都在老太太手里攥着。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图用几声干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想要就这样蒙混过关。
可张天月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只见她冷笑一声,继续质问道:“二伯既然如此渴望得到那个名额,为何当初不去选择参军呢?以前总是找借口说张天龙年纪尚小需要照顾,如今张天龙都已经 16 岁上高中了,您总不能再拿这个当作挡箭牌了吧?难不成您还有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说到这里,张天月顿了顿,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开大嘲讽道:“依我看,您不如现在就赶紧去报名参军。要是运气好点,两年之内捞个军官当当,再顺便为帝国捐个躯,就还能赶得上张天龙高考前保送!”
听到这番话,二伯气得脸色发青,身体颤抖不已。
这丫头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咒他死,这像话吗!
他瞪大双眼,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一口闷气堵在了嗓子眼儿,眼前一黑便直直地向后仰去,连同坐在身旁的母亲一起重重地摔倒在椅子上,两人四肢抽搐个不停,模样甚是狼狈。
真不愧是母子,这动作都如出一辙。
张天月轻蔑地瞥了一眼这两只弱鸡,她前世没考上公务员,在街道办事处当临时工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就这点手段还想道德绑架她?
废物就是废物,连无赖都不会当。
张天月直接无视了两只废物,环顾四周对着其他族人喊道:“还-有-谁!”
“还有谁对保送名额给我心存不满?赶紧站出来,如果能够成功说服我,那么这个保送名额就算让给张天龙也是未尝不可的。”
面对张天月如此强势的态度,周围的族人们都低下了头,就连礼堂中央红木椅上的族长也只是低头喝茶,没人再敢站出来当出头鸟。
毕竟,这个名额并不是给他们自家孩子准备的,他们实在没有必要去触这霉头。
见众人皆沉默不语,张天月知道时机到了。
她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保送名额的归属就由我来分配吧。”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皆是一愣,这意思好像是她打算把名额让给别人?
张天月的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这个保送名额在十年内都是有效的,并且只要是咱们张家的人就能过审;我现在决定将这个名额拿出来公开拍卖,凡是对此感兴趣的人尽可以出价参与竞争,价高者得。”
张天月这一番话让在场的众人心思都活泛起来了,原本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三伯也抬起了头。
他儿子再过四年就要参加高考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