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是她的。
这一世,她能回来,顺利出嫁,做回人上人,我替她高兴。
03
我被下人绑了手脚,嘴里塞着布团,扔进了柴房。
王嬷嬷动作很快,前院锣鼓喧天,十里红妆的时候,我被人从后门抬上了马车。
太守府缓缓消失在视线尽头,我心中涌动着久违的自由之感,宛如重生。
我挣脱绳索,拿掉布团,敲晕马夫,推他下车,独自架着马车远去。
这些事情我做起来驾轻就熟,得益于我前世丰富的逃命经验。
马车里干粮衣服银钱路引,一应俱全,还有一封信。
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她还我自由,我也要兑现承诺。
马车往北走了三天,遇到一个商队。
我化了妆,花了钱,上了船。
跟着商队到达北地津卫城,乱世中难得的太平地界。
北地是秦邵地盘。
他治军严谨,赏罚分明,作战勇猛,决胜千里......
这些我都见识过。
只是没想到他除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外,还懂得治国之道。
进入津卫城,一股热闹的浪潮涌来。
四通八达的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说大鼓的,唱小曲的,打拳卖艺的,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叫卖声,融汇成一支市井繁荣的交响曲。
只有政治清明,民心安稳,才会有此盛象。
前世他和穆云飞双雄并立,各自称帝,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但这些都与现在的我无关。
我在怡红院旁边的花巷开了个医馆,专治跌打损伤,干回了穿越前的老本行。
我面生,年轻,又没有什么背景来头,想要成名是有点难,但想要混口饭吃,绰绰有余。
光是怡红院的生意,就够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死。
04
怡红院不缺钱,但缺女医生。
都是些难言之隐的病痛,我的出现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怡红院的管事苗妈妈差点没把我供起来。
不仅给的钱财大方,还承包了我的人身安全。
我在花巷可以横着走。顺带,找起人来也方便。
熊大带来李帆消息的时候,我正在给一船夫削皮去腐肉。
刀起刀落,腐肉尽除,敷上特制的金疮药,再夹上夹板,开了口服药,交待注意事项,言之凿凿三个月后必能活蹦乱跳。
家属感恩涕零,硬是给我磕了几个头才把人抬走。
「那不是马老二吗,他的腿你真能治好?」
熊大是怡红院的打手,还有个兄弟叫熊二。
前些日子被人捅了刀,肠子漏了一地,周边的大夫都说活不成。
苗妈妈念着旧情,把他抬到我这里,死马当活马医。
没想到真让我治好了,从此熊大熊二两兄弟奉我为主。
他俩跟怡红院签的是活契,随时可以走人,但我养不起他们,婉拒了。
只平日里像朋友一样往来,互相帮忙。
「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我连你的肠子都能缝回去,治好他的腿有什么稀奇的。」
我收拾治疗台器具,把用过的洗干净放进特制的蒸笼里高温消毒。
「你不知道,他原先是个百夫长,跟着秦将军南下打仗,腿受伤后又掉入水里,泡了三天三夜才被人救起来。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