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雪夜惊变

这雪，来得真不是时候。

我裹紧斗篷，看着眼前的尸体。作为大理寺年轻一代最强的验尸官，我敢说这是我见过最离谱的命案现场。

"大人，"师爷搓着手，"这都是第五起了。"

"嗯。"我蹲下身，"又是老规矩？"

"是啊，"师爷叹气，"死者胸口插着一支朱笔，写着'审判'二字。"

好家伙，这杀手怎么这么中二？我忍住吐槽的冲动，仔细检查尸体。

"大人，这案子......"

"闭嘴。"我打断他，"让我好好感受一下这个'完 美 犯 罪'。"

师爷一愣："大人这是......"

"玩梗呢，"我站起身，"最近盗版话本看多了。"

其实是在掩饰内心的躁动。

五起命案，五支朱笔，五个"审判"。

凶手是在玩一场游戏，而我，似乎是那个最重要的玩家。

"大人！"一个衙役跑来，"城南发现可疑人物！"

"什么人？"

"一个老乞丐，说......"衙役咽了口唾沫，"说要见程大人。"

我眯起眼："他还说什么了？"

"说......"衙役声音发抖，"说您父亲的案子，该重审了。"

轰！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心脏狂跳。

十年了。

整整十年。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带路。"

我转身要走，师爷拉住我："大人，这明显是个陷阱！"

"我知道。"

"那您......"

"这不就更有意思了吗？"我冷笑，"总比天天验尸强。"

谁说大理寺就该循规蹈矩？

我程远，最爱的就是把规矩踩在脚下。

城南，一片废墟。

老乞丐坐在角落，像个鬼影。

"程大人，"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可算等到你了。"

"久等。"我活动了下手腕，"不过你选错地方了。"

"哦？"

"太老套了，"我环顾四周，"这种废墟，一看就是要打架的场景。"

老乞丐笑了："程大人果然有趣。"

"彼此彼此，"我说，"你也挺有意思。五个人，死得都很艺术。"

"那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我说，"你只是来送信的。"

"聪明。"老乞丐掏出一个竹筒，"这是给你的。"

我没接："让我猜猜，这里面是什么惊天大秘密？"

"预言。"

我笑了："更老套了。每个反派都爱玩预言这套，你们就不能有点新意？"

"你不好奇吗？"

"好奇啊，"我说，"但我更好奇你是不是真的老乞丐。"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破空而来！

我早有准备，侧身避开，顺手抽出佩剑。

"不错，"老乞丐站起身，"反应快，出手狠，是个好苗子。"

"过奖，"我摆出架势，"您老人家的剑法也挺骚。"

"接着。"他扔过竹筒。

我接住，心说这么简单？

下一秒，暗器破空！

我连忙后跳，但还是被划破了衣袖。

"年轻人，"老乞丐的声音在暗处响起，"你父亲当年也是这么大意。"

我浑身一震："你认识我父亲？"

"十年前的玉衡山，我亲眼看着他死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压抑十年的怒火。

"很好，"我扔掉斗篷，"我最讨厌卖关子的人。"

"那就来吧，"老乞丐说，"让我看看，十年的仇恨，能让你变得多强。"

月光下，剑光如雪。

这一战，我等了太久。

久到快要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而战。

但没关系。

有时候，忘记比记住更重要。

就像这场雪，来得刚刚好。

第二章 往事如刀

"大人，您这伤......"

"小事。"我挥挥手，"就是有点社死。堂堂大理寺验尸官，被人在自家门口暴打一顿。"

师爷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个老乞丐，身手诡异，来历成谜。

最离谱的是，他说认识我父亲。

"师爷啊，"我躺在软塌上，"你说这剧情是不是特别像那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