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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反倒越是大手大脚。
人生的失败是不是也与此有关？应当豪迈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而悭吝，可应当谨慎行事的时候却又热血激荡，不能自制。
人为什么要结婚呢？
那个女人，或者也可以说是他曾经的未婚妻，她选择了一个浮华虚伪奸诈自私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工作是放贷，而臧小勇向他贷了六十万。
为什么要贷款呢？
不用说也知道，买车、买房。
也许就在这途中，也许这对狗男女早先便认识——他们二人走了，结合了。
也许骗子本就是要与骗子结合在一起的。
不过那个女人也不是完全的骗人，她确实一直在经营感情，确实最后打算结婚。
不过中途经过了反复的筛选。
这世上很多事情都需要货比三家，不是吗？
手机提示音响起，那个女人终于回应了。
“？”
一个问号。
好在臧小勇受过特殊训练，他自信足以应对这个“？”。
不过说来有些好笑——其实怎样回话并不重要。
这件事臧小勇是后来才知道的。
臧小勇只要令手机那一端的女人知晓他是教育培训中心的客户，这个女人的面目马上就会不一样。
不过臧小勇并不打算这样做。
他必须真实地检验在这个培训中心花钱学来的技能有没有用。
这个问题三年以来日日夜夜困扰着他，令他吃不下，睡不着。
臧小勇选择不回。
良久，发来新的消息：“咱们以前还没聊过吧？”
臧小勇回复道：“我早就认识你了，怎么没聊过？”
又是一个“？”。
臧小勇回复道：“你这么喜欢发问号？那你自己聊吧！”
新的消息：“我确实想不起来，抱歉。”
臧小勇回复道：“你说想不起来，那要我怎么说？我说‘是上周的影视城，你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