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二人见到我,一怔。
“玉......”雪爸开了口,“你、你这是干什么?”
“爸,我要嫁人了,走之前,把家给你们归置归置。以后玉不在身边,就没人干这些活了。”
我龇牙笑着。
那爷俩面面相觑。
“雪,你不怪我和爸爸?”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 :“鸣哥和我青梅竹马,还要谢谢你们俩在我出嫁前让我们一夜春宵呢。”
雪爸和哥哥终于放松了面色。
哥哥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那你被小鸣侵犯的时候,喊得那样凄惨,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所以才死死地扣住你的手脚。”
我笑着回他:“那是享受啊,你说对不对?”
爷俩一听我这样讲,笑得更加猥琐淫荡了。
好一幅春宵图,昨晚他们近距离看的也算心满意足了。
我灵机一动,哦,那就干脆让他们变成图画好了。
我在黑色的墙壁上,画了一对童子,眉开眼笑,互相逗弄。
“哥,去把鸣哥叫来吧,我嫁人前,做点豌豆黄给你们吃。”
雪哥高兴地出了门,雪爸上来跟着一起刷墙壁。
“雪啊,怎么选了黑色油漆?”
我笑了笑,没作声。
棺材房,好收魂。
不刷黑色刷什么?
5
我在豌豆黄中加了一些石灰,然后用模具装裱好,放到盘子里。
希望不会干得太快,不然他们就嚼不动了。
雪哥拉着不情不愿的鸣哥进来了。
他见到我,一脸惊恐。
今天凌晨,他明明在雪爸雪哥离开之后,就已经把玉勒死了。
可现在她为什么好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眼前?
况且脖子上的勒痕尚且未消。
鸣哥急切地向后退去:“鬼!鬼啊!”
雪哥笑着问:“什么鬼?”
鸣哥这才站住脚。
是咯,如果被发现他杀了人,是要坐牢的。
昨天太上头了,干出那样的蠢事。
我喜气洋洋地把豌豆黄递给雪哥:“哥,端进去,快点上桌吃饭吧。”
然后,我慢慢靠近鸣哥:“鸣哥,你成了。”
他面色一沉:“什么、什么成了......”
“染病呀,你成功把我也染上了,嘻嘻。”
我拉起他的手,带他进屋。
他惊恐地盯着我辫子中的红绳,手心沁出一层冷冷的汗液。
房间内的油漆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但众人各怀鬼胎,没有人敢抱怨什么。
“豌豆黄好吃吗?”我问大家。
每个人都吃得不情不愿,但却硬是要挤出一丝笑意对着我说好吃。
我一把拉上窗帘,房间瞬间变成黑乎乎的一个封闭空间。
“看墙上。”
一对发着绿光的恶童图,赫然在墙壁上呈现。
恶童瞪圆了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雪爸和雪哥。
众人吓得一身冷汗。
待他们回过头来看向我,却因为水泥糊住了喉咙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憋得两眼通红,唰唰地流下眼泪。
我垂下双手,飘在半空中,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对他们说:
“鸣哥,你跟雪青梅竹马,说好了回来娶她的,可你为什么拈花惹草,染了一身脏病啊?你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