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我拂开了他的手,没忍住说,“你不觉得,变态的不只是你妹妹,还有你吗?”
男人一把重重地推开我,力气大到我跌在床上后又弹起了好高。
江竹杰气地跺脚:“不都说了不准提,为什么还要提这两个字?”
“为什么还要提!”
“沈月,你究竟想怎么样!”
2
我没想怎样。
我就是想扯破这个家里披着的伪装正常的遮羞布。
这种诡异的兄妹关系压得我喘不过气。
曾经,我和江竹杰年少相识于大学校园,像无数对校园情侣一样恋爱。
毕业后我就跟着江竹杰来到了他生活的城市,结婚,备孕。
我很迷恋青年杰出教师的江竹杰,好几次混进他的课堂,看他在黑板前飞花走笔,挥斥方遒。
他在台上会大方承认“你们的师母来旁听了”,一群学生围着我叽叽喳喳。
他们夸着江老师在学校里多么洁身自好,聚会从不碰酒,也不参加后半夜的场,问就是说“家里老婆在等。”
我婆婆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妇联的工作。
外人都羡慕我好命,有个大学教授的老公,还有个开明的妇联荣誉主席婆婆,过得不知道得多舒坦。
我以为那是幸福的具象化。
可结婚没多久,江竹杰就提议搬回江家,一家人合住。
婆婆盯着我的肚子天天催生,还有个虎视眈眈喟叹我们隐私的小姑子。
后来,江惜宁考上了大学,成为了江竹杰的学生。
他们更是白天晚上都腻在一起。
一开始,江竹杰还正常同我过夫妻生活。
可江惜宁每次都赶在早上眼角通红地望着他,像是无声地控诉。
渐渐地,江竹杰就不允许我去旁听他的课了,夜晚也不再碰我。
我变着花样地求欢。
隔天早上,江惜宁一句“嫂子你昨晚那件蕾丝睡裙适合胸大的人穿”,我才知道江家每个屋里,都有摄像头!
且连上WiFi就可以看。
我第一次大声控诉江惜宁“变态”,可江竹杰却面色淡然地把他妹妹护在身后。
“你别骂宁宁。监控是我装的,宁宁随时有可能晕倒,这也没什么不对的。”
我不敢相信他如此淡定,想着自己求欢的模样暴露在小姑子和婆婆眼下,自尊仿佛被连皮扒下……
我流着眼泪问他:
“那为什么连我们的卧室都要装?难道你妹妹还会晕倒在你房里?!”
江竹杰抿着嘴唇,说不出来一句话。
我婆婆只好出面解释:
“好了,阿月,不要闹了,你丈夫屋里监控是我装的,不关他们兄妹的事。”
“这就拆掉呗,多大的事。”
这一刻,我如坠冰窟。
这个家,她们三个是紧密相连的亲人,我仿佛是无法融入的外人。
江惜宁却不愿意,嘴角一撇,说什么也不让拆掉监控。
最终江竹杰拍板:“不拆了,不能叫宁宁伤心。”
情绪翻涌上胸膛,我指着江竹杰大声嘶吼,“变态!变态!全都是变态!”
江惜宁晕倒了,被江竹杰一把接住。
他一改温润的面孔,斥责我:“不许再说这个词来刺激宁宁!”
“就像我不会主动提起你爸被车撞死一样!”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冷酷的面容。
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