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四年,人人羡慕我好命,老公儒雅斯文又洁身自好。
身为大学副教授的他,被女学生要联系方式,一律拒绝。
下班后非必要的应酬他一概不参加。
“抱歉,我太太在家里等我。”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宠妻狂魔”。
可我却知道,他真正宠的人是领养的妹妹。
新婚夜那晚,我和老公两个人睡下去,醒来时床上却多了一个人。
我尖叫,老公却说我大惊小怪,“宁宁怕黑,跟我睡习惯了,你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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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时,江竹杰正把他妹妹压在厨房岛台上,亲吻她的脖子。
我买的草莓顿时洒落一地。
直觉告诉我应该隐忍,体面地退到那扇门后。
可情绪如同炸穿肺腑,根本不可控。
烧的头脑发胀的我砰的一声重重推开门,颤声问他:
“江竹杰,这就是你说的‘既为人师,自当爱惜羽毛’?还让我相信你?”
江竹杰闻声一把拢了衣服捂住他妹妹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起身。
他开口时声音已经平稳了下来:“沈月,宁宁摔倒了,我只是顺手扶一下她。”
江惜宁也回过来神,笑着不承认:“是啊,嫂子你在臆想什么呢?”
“嫂子就是太闲了,才会瞎想。”
他们的反应太过平淡,平淡到我险些怀疑自己。
江竹杰见我没有说话,淡声警告我,“宁宁是我妹妹,别乱开这种玩笑。”
可江惜宁脖颈上的吻痕还明晃晃地摆在那里。
恶心的感觉漫上心头。
这不是我第一次发现这种异样的关系。
结婚三个月时,我曾看见江竹杰替满身虚汗的江惜宁换内衣内裤。
他动作轻柔,仿佛在触碰珍宝。
江竹杰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可江惜宁双手勾住她哥哥的脖子,满面羞红。
我当时选择保留体面,私下找到小姑子,告诉她以后有这种需要可以向我求助。
她不领情,一脸不甘心地对我说,“从小到大都是哥哥帮我换的。我们是亲人,没必要因为你一个半路来的外人改变习惯。”
我大为震惊,踉踉跄跄地找江竹杰求证。
江竹杰指着满墙的荣誉证书向我发誓,他的教师职业不允许他有污点,他绝不会做出折断自己羽毛的蠢事。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翻出了很多国外亲人间不避嫌的视频给我看,让我不要多想。
那次我信了,可这次我更相信我的眼睛。
心下密密麻麻地疼痛,我呆愣地看着他们,站着不动。
江竹杰无奈,拉着我进了屋。
“你也知道,宁宁是妈领养的,她缺乏安全感,多依赖我一些,你不理解吗?”
门被偷偷开了一条缝,一道黏腻的视线跟随着我。
江竹杰身体一绷,我知道他也发现了。
我试探着拉他往床边靠,他却僵直着身体不肯动。
“沈月,我最近很累,咱们暂时先不同房吧。”
这种拒绝,让我感到酸涩和难堪。
我眼角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你在替谁守身?”
江竹杰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探入我的睡衣。
“你别这么想。既然你想要,那就做吧。”
“我们毕竟是夫妻。”
很奇怪,好像与我同房,他受了天大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