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水火,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左羽是她唯一的好友,她明明知道帝君要将自己作为容器养在宫中,那为什么她从来不告诉自己呢?
左羽一开始接近她,是否是早就别有目的呢?
想到这里,文曲州州难过极了,低声抽泣起来。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这是哪个女娃在哭?”
文曲州州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老头站在面前。
她听到声音抬头望去,声音哽咽拜见:“参见月老。”
月老见她哭的可怜兮兮,便问道:“你为何哭的这样伤心?”
文曲州州想起伤心事,便又哭了起来。
“没有人喜欢我,也没人在意我,唯一对我好的也只是利用我。”
“平日里,他对我这么好,难道都是假的吗?”
月老走上前去,眼底一阵心疼,感叹道:“你这个小女娃可真惨。”
文曲州州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握着月老的手,认真的问道:“月老,我不懂,我心为什么痛?”
月老面容慈祥,语气无奈:“你五窍未通,有人对你这么好,爱上他也是正常。”
文曲州州闻言,也忘记了哭,呆呆地看着月老。
她爱上帝君了?!
可她心悦的应是文曲星君才对。
文曲州州想不明白,便撞上了久呈辞。
他不同往日那般亲厚了,周身寒凉如水:“文曲州州,跟我回去。”
第十章
文曲州州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她看着久呈辞问道:“你是要我回去当一个容器吗?”
忽然一个温润的指尖附上了她脸,抬头就见久呈辞正轻柔地为她拭去眼泪:“别哭了。”
文曲州州愣愣地看着他,却不敢奢望,咬着下唇问:“帝君,你对我好,是因为我长得像神女吗?”
久呈辞的手一僵,看着她微红的眼:“你们一点也不像。”
“现在听话,回去了。”
文曲州州却惊恐地摇摇头:“我不 ”
看着久呈辞一步步靠近,下一刻,他大手一挥。
眨眼间,她又回到了九应宫的房间,整个人摔在床上,不能动弹。
屋内,久呈辞再未出现过,文曲州州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直到半日后,门被推开。
只见来人正是左羽。
文曲州州看到她来,便气得闭上了双眼。
左羽径直走到床榻坐下,说道:“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没办法,神女大人太重要了。”
文曲州州沉默半晌才开口:“你可以和我说说,神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左羽望向窗外,忆起往昔,缓缓开口。
“素璃是诞生于花海中的女神,性子温婉和顺,千年前在仙魔战争中为护一方子民而战死。”
随后她又低下头来,声音染上一丝悲戚:“自此,帝君一直往返于三界中寻她的残魂和最合适的肉身,这千年来只为了能复活她。”
随着她越说越多,文曲州州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些画面。
她看见自己在魔气中持剑杀敌……
又似看到自己和帝君在一起。
就像是她的真实经历一样,深刻的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文曲州州捂着脑袋,面色涨红地咬着牙,忽然流出了眼里滴落在枕畔。
为什么她会有这些记忆?
左羽见她这样,连忙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文曲州州回过神来。
她现在脑海中的绝对不是自己的记忆!
她有些害怕,死死盯着左羽问:“如果我复活了神女,那我是不是也变成了另一个人,从此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左羽没有任何回应,但文曲州州也已了然于心了。
她的情绪终于有些崩溃,顿时哭出来:“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左羽见她情绪激动便在离开前叮嘱道:“你好好休息。”
便只好离开了。
文曲州州等自己脑袋冷静下来后。便意识到自己决不可以再坐以待毙了。
她双手撑着床缓缓起身,不知不觉之中,她的手脚似乎是能动了。
也不知道是如何解开的咒语,但她也没时间去细想了,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九应宫。
书房。
久呈辞坐在书案上整理公务,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眼前的奏折根本就没有翻开。
这时左羽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帝君,不好了,州州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信。”
久呈辞脸色一变,接过信,仔细查看。
信中写着:“帝君,我脑海之中多了许多不属于我的记忆,我记得与你在神山的桃树下初遇,可这不是我的记忆,我好害怕,我不想变成另一个人……”
久呈程眉头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