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养兵蓄锐的机会,也少了不少的事。
“阿漠,我救你两次,你如若生想逃之心,便是不道义。”
我勾唇,捏了捏他的鼻子。
他冷漠如往常无半分破绽,淡淡道:“侍臣知晓了。”
“阿漠,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心跳,有一丝停滞。
未等他反应过来,我便起身将他压于身下欺负了起来。
4
江州的盛夏总是细雨绵绵,窗外的蝉鸣不断,让人多了几丝烦躁。
京都那位来江州时,并未同我打过招呼,但在他踏入江洲地界那刻起,我的暗卫便传来消息。
毕竟表亲一场,我不像他那般阴狠,背地里屠杀亲族,如若要杀,我自然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顺理成章地杀。
我没有想到,他堂而皇之地只带了一个随从来了郡主府。
“庆安,别来无恙。”
“你来作甚?”
李钰是个执拗的人,从小便是,自打李氏的皇位落到他手上,我便笃定他败,是迟早之事。
“来瞧瞧你不成?”
“没死成,好着呢。”
我翻了翻白眼,虽说他一直置我于死地,但有时因着那多少的有的血脉关系,刺杀行动总是留了情,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李钰说有要事于我商议,我便遣散了侍卫于三丈之外。
书房内,他捏着玉扳指,瞥见我挂在墙上的美男图,面色有些凝重。
“庆安你可知,送徐人的那位侍君,是北疆的王。”
我笑了,随即反驳道:
“不可能,他只是我一年前救回来的奴。”
我的阿漠怎么可能是北疆的王,我瞧得仔细,他的身上没有北疆王的图腾,只有奴印。
“一年前,北疆王遭北疆贵族暗算,落入大庆境内,这是徐人临死前受威胁所言。”
“所以呢?”
“庆安,将他交出来。”
“这些年,朕一直未动郡主府,无非是念着旧情。”
”北疆王不除,不是郡主府危,而是大庆危。”
头一次听李钰这般语重心长,我倒有些不习惯。
我虽怀疑过阿漠的身份,但是他是北疆王这事,我依旧觉得是一个笑话。
“他在锦州柳宅。”
我撒了谎,李钰却信了,他随那侍从来得匆忙,也离得匆忙。
缉拿北疆王于大庆是国本大事。
阿漠被锁在我的侍君阁中,我想,纵使他是北疆王又如何,如今他也只能是我的侍君。
是夜,我将阿漠推入了染香池中。
他皮肤凝脂白皙,当日的奴印却早已无了痕迹。
池水氤氲冒着热气。
“阿漠。”
“郡主可是想……”
他头一次伸手抱住了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