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苍劲有力,那是奶奶的名字,即便未曾谋面,此刻心中也涌起一股别样的亲近与酸涩。
爷爷神色凝重,缓缓从篮子里取出一碗色泽诱人的五花肉,油亮的光泽在日光下闪烁;还有一碗香气四溢的排骨,骨头缝里似乎都浸满了醇厚的香味。
几碗清爽小菜摆放整齐,一碗白米饭粒粒饱满。他又拿出三个杯子,逐一倒满酒,稳稳地放在墓前,接着,三支香被点燃,袅袅青烟升腾而起,爷爷将香轻轻插进饭里。
随后,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跪下。我双膝着地,膝盖下的土地带着温热,心却有些发慌。
爷爷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老婆子,我带孙子来看你了,起来吃饭了,顺便再看看大孙子。” 声音在山间回荡,惊起几只飞鸟。
就在爷爷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阵凉风不知从何处袭来,贴着我的后背直窜而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眼前正在燃烧的纸钱,竟然无端地无风自动,火苗蹿得老高,纸灰打着旋儿往上飘,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急切地翻弄、抓取。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翻飞的纸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奶奶模糊的面容,仿若她真的就在身边,回应着爷爷的呼唤。
片刻后,爷爷微微弯下腰,粗糙的大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语重心长地说:“小杭,你乖乖的在这里烧纸,爷爷去边上吸口烟,记住这些东西都不要吃知道吗?” 我仰起脸,乖巧地点点头,爷爷见此,“嗯” 了一声,便迈着蹒跚的步子缓缓朝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走去。
见爷爷的身影隐没在树后,我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瞬间又落回到那碗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和香气四溢的排骨上。
也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