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他又说:“美国现在打不了中国了,想用病毒把中国给毁灭来着在武汉!他寻思,在武汉爆发,然后中国没治了,之后中国人就死光了,他就把中国消灭了!没想到中国比他死的人还少!!”
“嗯哼。”我妈笑了一下。
“是吧他死了一百多万呐!”他说。
“还真是。”我妈说。
“他死了一百多万呢,他死了一百、一百多少来着?不到一百五十万吧!我寻思着内啥把他都瘟没喽,这个瘟疫。老天爷把他都闹没他,——他没闹没!啧!”他极为可惜地咂着嘴,又好像突然想到个想法,提高音量,“先把怹们这些个政治人物,这些个国家这些个……把他妈这些个当官的,像拜登啦,像布林肯啦,把怹们先瘟死!人讲话了,斩草除根。结果还他妈没瘟着!!”
02 闲述
我们地处北方,本地言语几近等同于标准普通话。周边某县城就曾是当年确立普通话时的标准语音采集地。有个别字有方言发音,在老一辈人嘴里还能听到,年轻人大多都是接近标准普通话了。又因为接近东北,有些发音与东北普通话相近。
比如有这么一件故事,上大学时我跟舍友说我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一舍友说:“你还标准呢?来你给我念念“一、七、八”这三个数字。为什么你都是“移个、骑个、拔个”这么说的?”
把“一个、七个、八个”念成“移个、骑个、拔个”,我们这的特色。或者说是北方的特色。其中“移个”还算是通用的变音,可以说是正确的发音。而“骑个、拔个”还没流行到可以归类到通用变音里。
另有特殊发音如“那”说成“内”,如“内个”、“内会儿”,而且“那”字在同一句话的不同位置发音还不一样,如“内会儿那人都皮实”这句话里的两个“那”字发音就会不同。另有“干啥”说成“尬哈”,“我们”说成“网们”等等一些。
所以我尽量用方言发音来记录,因为我觉得有些方言土话俚语俗语非常生动又接地气。如果这里每个字的头顶上能注音就好了,有些特殊发音的我就可以标出来。不能注音的话我就只好用一个接近方言发音的字来代替,所以很可能会写出很多错别字。
说到俗语俚语我又想到另一件事,我在年纪小的时候,常听有老年人把香菜称为“研碎”。我还想好好的香菜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叫法,我还以为这是香菜的土名。后来才知道“香菜”才是土名,此物本名就是“芫荽”,音为“研碎”。此名非但不土,反而是个很有美丽意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