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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消失,我抱着娘,爹无奈的看着娘,都在等我开口说话。
......
哭了好久,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
我不好意思的坐在桌边,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
娘亲打趣,“这回还知道不好意思了?”
爹爹直接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上次哭这么伤心还是八岁那年了,每每想到还是很怀恋呢。”
“爹......”
我羞恼不已,那是表哥使坏,说给我擦脸上的灰,实则拿的胭脂在我脸上胡乱抹一通,我还拿着他买的糖葫芦,高兴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走街串巷,他当时对着我哈哈大笑,笑的直不起腰,我看表哥开心,也乐的笑眯了眼,回府后,娘亲笑着抱着肚子问,这是在哪滚了一圈,成了如此五颜六色的花猫,我才明白,自己就是那只花猫。
想起往事,我也笑出了声。
摸到怀中的玉佩,我稳了稳心神,吩咐春芙守住房门口,把刚才得事情,原原本本和爹娘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那人身上的玉佩。
爹气的拳头嘎吱作响,娘亲紧张的紧握手帕。
“那人在哪,我去杀了他。”
“哐嘡”一声巨响,茶杯被爹摔碎在地。
“你冷静点,你如果大动干戈地去打杀一个酒醉之人,别人知道了,还猜不到?你让女儿平白遭人揣测,知不知道流言猛于虎,世道本对女子不公,你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那就这么算了?”爹爹咬牙切齿。
“女儿又教训了他,说不定他根......”
“咳咳......”
“爹你是不是着凉了?”
“没事,没事,嗓子痒。”
娘抿了抿嘴,“他醉醺醺的,一问三不知,事后我们暗暗整他就行了。”
爹小心翼翼的问,“女儿,你是不是喜欢楚辞?”
......
“爹,胡说什么了,我之前当他兄长,可我们两家毕竟不沾请带故,男女有别,以后,我会和他保持距离,都听爹的。”
“哈哈...好,爹以为你喜欢他,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你表哥......算了,我就觉得楚辞和他老子一个德性,笑脸只笑皮,不动肉,虚伪的很,不是个好鸟。”
我听了捂嘴一笑,可不是,爹总结的真到位。
嘱咐我早睡,一切有他们,他俩便手挽着手,回去休息了。
我拿着一本游记,慢慢细看,春芙告知楚辞已到院中。
我内心嫌恶不已,这就是说的谦谦公子,深夜闯进我的院中。今天回的匆忙,明天一定要告诉爹娘和所有人,我家,楚辞和狗不得入内。
我穿戴好衣服,走出屋门。
“张颖,你今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