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凌殇,是这江湖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名刀客罢了。自幼父母双亡,只留下一把看起来颇为古朴的长刀伴我长大。这长刀,刀身狭长,刀刃上隐隐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可在我眼中,它就是我最忠实的伙伴,陪着我在这险恶又充满诱惑的江湖里讨生活。 我没什么远大的抱负,不想着称霸武林,也不奢望能成为名震江湖的大侠,只是觉得,凭借着自己这一身还算凑合的刀法,能在看到不公之事时,拔刀相助,赚些糊口的银子,便足矣。
1
平日里,我就在各个城镇之间游走,在镖局接些护卫镖车的活儿,或是帮人寻寻丢失的物件,运气好的时候,还能被哪位富户雇去当个临时的护院。虽然挣的钱不多,还时常得风餐露宿,但好在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记得有一回,我正走在山间的小道上,打算去邻镇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揽到活儿。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哭喊和叫骂。我心下一紧,握紧了腰间的长刀,加快脚步赶过去查看。
只见一伙山贼正围着一个商人模样的胖子,那胖子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抱着自己的包袱,嘴里喊着:“各位好汉,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这都是小本生意啊,家里老小还等着我挣钱回去养活呢!”
可那几个山贼哪会听他这些,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咧着一口大黄牙,狞笑着说道:“哼,少废话!今天你这货物和银子,都得留下,不然,可别怪爷爷我刀下无情!”说着,还晃了晃手里那把锈迹斑斑的大刀。
我皱了皱眉头,实在看不惯这般恃强凌弱的行径,当下大喝一声:“呔!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劫,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几个山贼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向我。那满脸横肉的山贼头目打量了我一番,见我只是孤身一人,便又嚣张起来,嘲笑道:“哟呵,哪来的愣头青啊,想英雄救美是吧?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识相的,赶紧滚远点,别坏了爷爷我的好事,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我冷哼一声,抽出长刀,摆好架势,说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敢口出狂言,今天我凌殇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这江湖,可不是你们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那山贼头目恼羞成怒,挥舞着大刀就朝我砍了过来。我不慌不忙,脚下步伐灵活移动,侧身躲过他这凌厉的一刀,顺势挥出长刀,在他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啊!”那山贼头目痛得大叫一声,捂着手臂往后退了几步,瞪着我,恶狠狠地喊道:“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宰了这不知死活的家伙!” 其余的山贼听到号令,一拥而上。
我却丝毫不惧,手中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如灵蛇般穿梭在山贼们中间。我时而横劈,时而竖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得恰到好处,不多时,那些山贼就被我打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 那山贼头目见状,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了,也顾不上手下的兄弟,转身就想跑。我哪能让他轻易逃脱,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刀背拍在他的后背上,直接把他拍倒在地。
那胖子商人见我打跑了山贼,赶忙跑过来,对着我又是鞠躬又是道谢:“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啊,要不是您出手,我今天这可就全完了。壮士真是好身手啊!”
我笑着摆摆手,说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出门在外,遇到这种不平之事,自当拔刀相助。只是你日后可得小心些,这山路可不太平。”
那胖子忙不迭地点头,说道:“是是是,壮士教训得是。我这身上也没多少银子,就这些,全当是给壮士的谢礼了,还望壮士不要嫌弃。”说着,便从包袱里掏出几两银子递给我。
我本想推辞,可想着自己也确实手头拮据,便接了过来,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赶紧赶路吧。”
告别了那胖子商人,我继续往邻镇走去,心里还琢磨着,这江湖啊,就是这样,有好人,也有坏人,只要自己坚守本心,总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这天,我来到了一个名叫清风镇的地方。这小镇不大,但颇为热闹,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我找了家看着还算干净的酒馆,打算进去喝几杯酒,歇歇脚。进了酒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一壶酒,几样小菜,便自斟自饮起来。
酒馆里人挺多,大多是些过往的行商和本地的居民,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江湖上的各种趣事。我听着他们的谈话,也觉得挺有意思,时不时跟着笑上几声。
就在我喝得正畅快的时候,突然,酒馆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大家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群身着黑衣,蒙着面的神秘人冲了进来。
这些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一看就来者不善。他们一进来,便开始四处打量,像是在寻找什么人。酒馆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
那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我们只找一个人,其他人乖乖坐着,别乱动,否则,休怪我们刀下无情!” 众人闻言,更是吓得不敢动弹,整个酒馆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手也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长刀上,警惕地看着这些黑衣人。
就在这时,酒馆的角落里传来一声惊呼,一个女子的声音喊道:“你们别过来!”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在那角落里,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容貌绝美,只是此刻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她紧紧地靠着墙,手里拿着一把短匕首,对着那些黑衣人,可那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的害怕。
那为首的黑衣人看到这女子,冷笑一声,说道:“苏瑶,你跑不掉了,乖乖跟我们回去,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原来这女子叫苏瑶啊,我心里想着,看这情形,她肯定是被这些黑衣人追杀,可这么多黑衣人,她一个弱女子,哪能应付得了。我心中的侠义之心又开始作祟,虽然知道这些黑衣人不好对付,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女子在我眼前被杀害啊。
我站起身来,朗声道:“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们要找她,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那些黑衣人听到我的话,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站出来。那为首的黑衣人打量了我一番,不屑地说道:“哼,又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想英雄救美是吧?那我就成全你,兄弟们,一起上,把他给我解决了!” 说着,那些黑衣人便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抽出长刀,迎着他们就冲了上去。一时间,酒馆里刀光剑影,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酒坛也碎了一地,酒水四处流淌。 我挥舞着长刀,与这些黑衣人战在一处。这些黑衣人果然都有些功夫,配合也颇为默契,一时间我还真有些吃力。但我也毫不退缩,脑海中回想着平日里练习的刀法,一招一式都用尽全力。 我看准一个黑衣人的破绽,猛地一刀砍去,那黑衣人躲避不及,被我砍中了肩膀,痛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