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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是不应该发生在自己和带着自己父亲名分的人之间的。
于是抬手摸到了床头的花瓶一顿乱砸。
动静有些大,男人嘶吼着打开了门,吵到了邻居。
进了审讯室也是这样的无措。
又没有见过大的世面,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只知道坐在冰冷严肃的房间捏着手指。
那时候,是那个律师姐姐和无数的善意救了我。
让我得以安稳地长大成人。
现在我也依然能够、并且应该像她们一样做些什么。
之前在那里的女孩我都调查过了。
都是在生活中苟活的无助的灵魂。
没有背景、人脉。
有的甚至没有知识和常识。
以男主为首的纨绔们花大价钱从这些的会所的前老板那里“订购”这样的女生。
掀不起风浪,甚至都查不到生处。
我在买下那些地方之后给她们都提供工作和帮助,将灰色产业尽力转向娱乐产业。
可是万万没想到,还是会有漏洞专门留给被这该死的男主。
我柔下语气将这人之前干的龌龊事悉数告知,还告诉她这一切只是守株待兔的计划,而她作为计划中的一员不会受到任何牵连,只有定下了他的罪才能够社会安定等等。
“为什么不说实话?”
女孩身体颤抖了一瞬。
“他们威胁了你什么?”
我搜罗着记忆,说得口干舌燥。
但是女孩看着脆弱,此刻却无比地坚定。
咬定了自己没有说谎。
我看着女孩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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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奈。
这样的话,只能慢慢收集证据在将两人一起定罪了。
难道注定就有甘愿在那里堕落的人吗?
我疲累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女孩被从房间带离。
然而就在这时。
我和女孩第一次对上了视线。
那种眼神,分明就是求救。
我这才反应过来,扫视了周围。
这才发觉房间里有个摄像头,方向正对着女孩刚才的座位。
懊悔于自己的迟钝。
我追出门,看着女孩坐上早在门口等待的黑车。
“跟上它,暗中调查刚才房间的监控都有谁调了。”
我吩咐给刚才那个开直播的保镖。
这人是我的父母从退役军人中选的,身负军功。
应该只有他能保证完全没有叛变的可能。
站在警局大厅。
我环顾四周,每个人都神色如常。
可分明一定是警局内的人在路上或者在这24小时内和女孩说了什么。
我背后有些冒冷汗。
这里,依然充斥着没有原则的蛀虫。
追出去的保镖很快回了话。
女孩被带进了一处不显眼的公寓。
周围专门留有人手看管。
我知道,他们打算将女孩控制起来。
毕竟现在,她是唯一的人证。
等将她困在那里过了风头,就找机会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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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迫切地想从系统的任务中得到一些男主的动态。
没有让我干着急多久。
系统要求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