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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回到了熟悉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陈设,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又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1.
“不是吧,小祖宗,我不在,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你搞笑呢,冬天吹空调,开冷风?”
我看着手背上的滞留针,耳边传来了竹马熟悉的唠叨。
昨天开空调不知道怎么摁成冷风模式,冻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没起来床,父母都出差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幸好竹马江逾白就住对门。
“这次幸好我发现不对劲,不然你是要在家烧坏脑袋吗?”
江逾白那嘴就没停过。
“这不就是一直有你吗,问题不大。”
我不以为然,我父母和江逾白父母经常出差不在家,而我们两家是世交,又住对门,所以家长给我俩请了阿姨,就做饭和定时打扫卫生,其他时间不在。
所以我和江逾白也算是从小到大一起相互“扶持”长大的。
现在是高三寒假,我父母和他父母好不容易等来了的休假,相约去国外度假了,过年回来。
我和江逾白也极有眼力见的没跟去,父母的二人世界嘛,我们懂。
反正有江逾白陪我,问题不大。
“还问题不大呢,39度8了,我在你头上打个蛋,说不定过会都能出来一个成功的溏心蛋了。”
“好啦好啦,水吊完啦,你帮我叫护士姐姐来拔针呗。”
倒不是我嫌他烦,而是我的头还是有点晕晕的,他说啥我都感觉听不进去。
后来拔了针,我俩就回家了。
请的做饭阿姨姓郭,我们回家前,江逾白就跟郭姨点好了菜。
我们现在回来,正好开吃。
我还是病患,所以只能吃点蔬菜和粥。
看着江逾白那边的水煮肉片,我不争气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早知道昨晚开空调的时候检查一下了。
感冒药很苦,现在吃不到水煮肉片的我也很苦。
“江逾白,水煮肉片好吃吗?”
“嗯,爽滑入味,Q弹可口,真好吃。”
“你说我把水煮肉片在温白开里涮一涮,可以吃吗?”
“嗯……你想peach呢?”
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我这种无辣不欢的人实在是吃不来面前的清炒时蔬和鸡丝粥。
“要不,你就当我还是昨天的我,你知道的,昨天的我很能吃辣的。”
“哈哈,昨天的你也很能吹冷风的。”
这话简直没得聊了。
吃完饭我又吃了药就睡了。
醒来已经下午五点了。
啊~又饿了呢。
但是不想吃炒蔬菜和粥啊。
上午吊过水,又睡了一下午的觉,现在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我推开卧室,直接来到我父母在我家给江逾白准备的房间。
当然,他家也有我的专属房间。
他果然在,果然在写作业。
“不带你这样的,趁我病,偷摸开卷。”
江逾白没抬头,直接将旁边的一套数学题递给我。
“醒了就来做题。”
“我是病患。”我为自己申诉。
“哦,烧退了啊。”江逾白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
然后继续说道:“现在你如何证明你是一名病患。”
我哑了声,因为我这次生病,除了发烧,没有其他症状。
哇,简直是为我们这种学牲专门定制的天生学习圣体呢。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因为发烧而耽误学习啦。
我没有办法证明,最后只好和江逾白一起做题。
时针转到六点。
是时候吃饭啦。
晚饭没让郭姨来,因为我想吃江逾白做的清汤面了。
他做的清汤面,虽然很清淡但是就是很好吃,我真的不想喝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