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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艰难地哽咽着说:“程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啊!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但程宴却仿佛姜妙是什么可怕的病菌一般,毫不犹豫地像躲避瘟疫一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姜妙独自呆呆地站在原地。她望着程宴那逐渐远去的背影,满心的绝望与无助如潮水般将她彻底吞噬,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在了这冰冷的角落。
时光匆匆流逝,不久之后的一天,在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的医院走廊里,姜妙与程宴和宋清婉意外地碰面了。那一刻,那原本就令人不适的消毒水味似乎变得更加浓烈,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无情地嘲笑着姜妙那悲惨的命运。只见宋清婉亲昵地挽着程宴的手臂,脸上洋溢着那种胜利者特有的得意笑容,她娇嗔地说道:“宴哥哥,你摸摸我们的宝宝,他刚刚又在动呢。”程宴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姜妙从未见过的温柔神情,他的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宋清婉的肚子,那眼中的柔情仿佛宋清婉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所在,而姜妙在他眼中似乎从未存在过。
姜妙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千万根尖锐的针扎着,那疼痛如此剧烈,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在痛苦的深渊中拼命挣扎抽搐。她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许久之后,她才缓缓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程宴。当她走到程宴面前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高高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程宴一巴掌。“啪”的一声,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医院走廊里久久回荡。程宴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姜妙,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那丝慌乱就被冷漠所取代。姜妙泪如雨下,声泪俱下地喊道:“程宴,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清婉见状,立刻像一只护食的恶狼般冲了过来,用力推了姜妙一把,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打宴哥哥!我肚子里怀的可是宴哥哥的孩子,你凭什么在这里撒野?”姜妙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她绝望地看着程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她多么希望程宴能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制止。
然而,程宴却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冰冷的雕塑,任由宋清婉对姜妙肆意辱骂。他的沉默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