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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宠妾灭妻!”
“你若还想进我萧家的大门!现在就跪下对娇娇认错!”
相比对我从未有过好脸的楚仓,萧言的话却比耳光更让我心痛。
毕竟他曾真情实意待我好过。
看着面前曾对我母亲说要此生只娶我一人的萧言,我渗血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变得人从不是我。
我抹掉嘴角的血迹,用渗血的手腕整理一下衣衫。
“我绝不会给楚娇娇下跪,也不想进你萧侯爷的府门。”
“我昨夜就说了你的正妻之位我没兴趣,这门婚事我不要了。”
萧言面露一丝惊慌,
“楚凌儿!你胡说什么!”
“我说了我不嫌弃你不洁!入府后你可以和娇娇一起…”
我冷冷看他一眼,
“萧侯爷!我已有婚配,请你慎言!”
楚仓则一脸不耐烦的打断我,
“楚凌儿你又要刷什么花招!”
“自古女子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父母皆亡,你的婚事当由我这个兄长做主!”
我直接打断回去,
“当日我母与令尊和离时已说清,你归楚家,我归母姓!”
“楚将军!我与你兄妹之情昨夜已恩断义绝!我与将军府日后也再无瓜葛!”
“什么楚家萧府,都与我无关!”
说罢我挺直了背脊转身离开,后日是我与玄烈大婚。
百鬼迎亲!
我要风风光光的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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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将军府,租住了京城最好的旅店。
掌柜的看我一身破烂当即要轰我出门,却又在我甩出一锭金后喜笑颜开。
洗澡沐浴重做梳妆,温热的水汽熏蒸着腰腿的酸痛,华锦之下遮盖处处梅花。
葱白一样的指尖摩挲着掌心的玉佩。
萧言和楚仓昨日将我扔在荒山时说,
“我们已命人将此山围住,绝不会有宵小闯入!”
“今夜你就在此好好静思记过!日后过门断不要再想欺负娇娇!”
他们以为我只是在寒风坟地里呆了一夜,但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从荒坟中蹿出了十几个大汉。
“果然有小娘子!”
“今晚你让大爷们高兴高兴,就留你个全尸!”
我被四五个人按住四肢,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之时,玉佩掉落在地震出一圈寒光。
……
这是我五岁时一术士所赠,
“此女命格非凡,是鬼王命定之妻,小老儿受鬼王所托送来定亲信物。”
“他日若小姐遇难,只需叫出鬼王名讳即可得助。”
当时母亲和外祖母都以为那人是个骗子,给了些银钱客气将人送走,我却抓着那玉不肯松手,而玉竟也发出阵阵淡光。
外祖母亲手将玉佩挂在我腰间,
“喜欢就带着吧,也许有缘分呢。”
此后数年玉佩再也没有发过光,一直如寻常配件伴我长大,
昨晚生死悬关,我脑中竟蹦出一个名字,是当初术士临走时告诉我的。
“玄烈,小小姐记住这便是鬼王的名讳。”
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我拼命攥住玉佩声嘶力竭,
“玄烈!玄烈救我!”
一阵清冷寒光瞬间将那些狂徒震开,啥时间狂风大作,身后的荒坟中竟用处成群结队的兵将,将山贼席卷吞噬,剩下的几个也落荒而逃。
而这血腥一切发生时,我被高大俊朗的男子护在披风之中,说来奇怪数九寒冬的风竟被这一层薄薄的衣衫挡在外面。
周身一层层的暖,
男子好听的声音落在耳畔,
“我以为你不愿嫁我要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