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拄着拐杖披着衣服从东屋走了出来。
“娘……如烟她……她走了……”女人哽咽着对老太太说道。
“死丫头，走了……是不是跟人家跑了？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扫把星，走就走了，你嚎个啥，家里是缺你吃了，还是少你烧了，整天哭丧着脸，有你这个家就不带好的，跟你那狐狸精姑娘一样，还不快去做饭，老娘我都饿了。”老太太用拐杖‘咚咚’敲击着地面骂道。
“娘，如烟她……她死了……”
“死啦……”老太太的脸上马上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她快步走进西屋，用手在女孩的鼻子下试了一下鼻吸，然后又摸了摸女孩手腕的脉搏。
女孩的手腕就像冰一样的凉，老太太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说道；“短命鬼，早就该死了，哭什么哭，她就不应该来这个世界上，人家李占武看上她，她死活不同意，这下好死了，没福气的命……快去找几个人来帮忙把她烧了，没有嫁人的姑娘，死了就是孤魂野鬼，不能立坟头。”老太太一边说一边转身走出西屋，都不愿意再看女孩一眼。
“娘，还是把如烟葬了吧，她喜欢王冰，就把她安葬在王冰身旁。”
“葬了？说的轻松你有钱给她买棺材啊？再说你葬在人家老王家的坟茔地，人家老王家会同意吗？没名没份的那样算啥事，你不知道磕碜我们可跟你丢不起那人。”
“一大早的就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的，你们想干嘛？这个破家就没有什么好事，我生在这样的家庭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一个十七八岁浓妆艳抹睡眼朦胧的女孩从东屋走出来说道。
“如懿，你姐姐……你姐姐她昨晚上死了……”中年女人呜咽着说道。
“死了……
哈哈……
死了，她早就应该死了，就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早就应该死了，这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