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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别野 最凶最厉的鬼 2644 2025-01-10 11:21

  

要是有选择的话,那天的雪山之行是否还会前往呢?

我叫隋时,华市人,出生于一个小康家庭。

母亲毛阿花是一名家庭主妇,也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父亲隋亮是一名警察,平时工作很忙很少回家。

父亲喜欢看书,家里书三个书柜都放不下,我最喜欢里面的探案集了,有时候父亲会带着我去看电影,在家看电视,大多都是悬疑破案类的。

小时候的我不是很懂,稍微大点的时候看的时候就是夸夸一顿分析,天赋异禀的我基本上能猜测个七七八八。

父亲经常会给我买些侦探小说,虽然母亲并不太支持。我呢平时懒懒散散的,可一旦把小说看进去了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会去分析每一个案件,那时候父亲还老是夸我有当刑警的天赋。

记得我高二那年,同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平时的我内向怕麻烦,但那天的我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正巧当时在外面维持秩序的警察的我父亲的徒弟,可能当时太忙加上我打着找父亲的名号成功溜了进去。

事后那个小徒弟还被我爸一顿批评,而我呢也被教育了一下,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我发现了一处众人忽略掉的细节,说来也挺扯的,就是因为那处被忽视的细节最终案子破了。

当时警局还给我颁了个奖,不过没有奖金,因为我是偷跑进去的,功过相抵了,除了被表扬外只有一封手写的贺卡,一看字迹就是我那不靠谱的老爹。那天我爸妈老高兴了,不过高兴的不是案子破了,而是他们家的那个小胆小鬼的胆子变大了,当时的我也很奇怪,我怎么会偷偷溜进去的,要知道当时的我可是一个连看杀鸡杀猪都要捂着眼睛的人。

在之后的日子里,华市要是有悬着的案子父亲都会来我这找思路,也算协助破获了好几起。我呢,是被付过封口费的,大案子一张红色毛爷爷,小案子一张绿色毛爷爷,不能拿出去吹嘘,从那之后我再去局里面找父亲,父亲的同事们都会亲切地喊我一声小时侦探。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的我是一名入学刚满两个月的大一新生。

人宅朋友少这句话很贴切我现在的现状,我有三个舍友,一个是校篮球社的,宽肩窄腰八块腹肌,空闲的时间不是在社团,就是在球场上打球,与之交流甚少;

另一个舍友就是大人们常说的别人家的孩子,他是图书馆的常客,基本上一待就是大半天,话极少;

最后一个舍友是个奇葩,从高二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一个女生,一直从高中追到了大学,期间表白了十七次,也被拒绝了十七次,虽然失败,但越挫越勇。

我呢,不爱打游戏也不太爱运动,在我身为警队队长的父亲影响下,我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侦探悬疑类的小说了,平时没课的时候就宅在宿舍里看看小说、睡睡觉,社交不多。

宿舍四人间主打的就是一个:君子之交淡如水。

大学生活平静且无聊,直到那一件事情的发生,破天荒地出门爬山看雪,却意外地卷进了命案之中。

芒城地处偏北,每年都会下几场大雪,今年也不例外,来得格外早也下得格外大。

叶夜,芒城大学大三学生,同时也是学校学生会的成员之一,为人谦润、成绩优异,和我一样都来自于华市,也是我在芒城唯一的一位老熟人了。

叶夜的母亲和我父母是老同学,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十几年前,由于当时年纪太小了所以没有什么印象,直到许多年后才在邻居家里见到第二次面。

他从小跟着母亲长大,由于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干着一份兼职,我邻居家小妹妹的家教老师。那时我的成绩一般,父母还算开明,对于我的学习并没有太多干涉,我时不时也会去请教他一些问题,一来二去也就混熟了。

我小时候有些内向过了头,所以除了叶夜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叶夜还有个姐姐随着父亲生活在其他的城市,叶夜母亲的工作也不在华市,鲜少回家,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叶夜一个人在家,像是个没人疼爱的留守儿童。

对于叶夜,我父母也是十分喜欢的,得知他的家庭情况后更是对他颇为照顾,毕竟哪有父母不希望自己家的孩子有着一个成绩优异且会督促着孩子进步的好朋友呢。

叶夜长我两岁,他高一我初二,同在一所初高一体化的学校。在叶夜的辅导下我的成绩逐渐好了起来,因此他也成了我家的常客,甚至到后来直接住进了我家中。

记得那年我高一他高三,他家突逢变故又正值高三的关键时期,他的母亲无暇他顾就先托付给我父母了。

他在我家住了一年左右,那一年我几乎没有怎么干家务活,就像是个小少爷一样,他就是一个很疼弟弟的大哥哥,虽然他只比我大了两岁,却格外的成熟。

有人欺负我他给我出头,我最差的英语他给我补,惹父母生气了他给我抗雷,高考结束他用他家教赚来的钱给我买了一双贼贵的鞋子。

他说除了父母之外他就剩下我这个弟弟了,我说你不还有一个姐姐吗,他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我依稀记得那天他好像是哭了,后来我才从母亲口中知道,叶夜父母很早之前就已经离婚了,具体是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之后他考入了芒城大学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他很少回到华市,毕竟也没什么亲人了,之后的两年间我们也只见过寥寥数次,但逢年过节他都会准时发来问候,也会给我寄些小礼物,直到我考入了芒城才再次见到他。

半个月前我妈做了一场手术,等我知道的时候人已经在办出院手续了,一个劲地告诉我没事没事一个小手术而已。四下一问,除了我之外亲戚朋友大多都知道了,果然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生病开了刀这种事情都瞒着我一个人。

虽然知道他们是不希望我担心,但我还是闷闷不乐的好多天,生怕他俩还有什么大事情不告诉我。

得知了事情经过的叶夜,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了两张去往辞境山的车票,美其名曰带我去辞境山爬山赏雪散散心,正好临近周末没有什么课我也就应了下来。

我和叶夜是周五下午两点左右到的辞境山,两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背着个包,里面是一些换洗的衣物,计划是爬完山后找一间民宿先住上一晚,主要是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怕来不及下山。

可谁知道上山的时候雪势还不大,等到了山上的时候就下起了暴雪,等我们准备下山的时候早已是四下皆白了,来时的脚印也被大雪覆盖了,我本就有些许的路痴,再加上下了大雪早就迷失了方向,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叶夜后面。

山里面的天本就黑得早,四点左右便已经没啥亮光了,我跟着叶夜走了很久后终于是发现了救命的稻草,一间山间别墅,里面还亮着灯,我拿着望远镜一瞧,依稀能看到些许人影。

别墅是建在对面的悬崖边之上,一座吊桥相连着两边且是唯一可以通行的地方,吊桥前停着好几辆越野车,我与叶夜商量了一下便准备前往别墅寻求下帮助,看看是不是能让人开车帮我们送下山又或者是借宿一宿。

我与叶夜走上了吊桥,吊桥很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摇晃,很快就到达了别墅的门口。

开门的人是一位年纪偏大的男人,也是别墅的管家,对于我们的到来管家很是震惊:“你,你们有什么事吗?”

在得知我们由于大雪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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