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必的丫鬟,他晚上抱着我吻遍寸寸肌肤和我缠绵。
有一日他烦了,随口让我去伺候他的瘸子堂弟。
我替堂弟熬药,被他撞见他不高兴把药倒掉:「为了不让你为他熬药,我便把他的药断了,你说好不好?」
他将我要回他身边,说有一日我会喜欢他的,后来他把我从琼明楼上推了下去。
1
一番云雨过后,谢必没让我跪而是让我换上舞女的衣裳,想看我跳青楼女子的鼓上舞,那衣裳开放纤薄。
我不穿,他叫了两个丫鬟将我按住,逼我穿上。
几人作势就要扒我的衣裳,我拼命按住:「谢必,我不想换,我不会跳舞。」
「阿白,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他皱着眉满是不悦,「当初你爹将你抵给我,可说的是任我处置,这么快便不作数了?」
我是被我爹抵押给他的,我是农户的女儿,家乡遭了水灾,娘被洪水冲走,我和爹流浪到了长安,他为了去发家致富想把我卖到青楼,我抵死不从拉扯间,他将我猛的一推,推到路中央。
迎面而来的一辆马车,因着我突然挡在路中间,惊了马,也惊了马车里的人,马车急停,我吓坏了跌坐在地上挨了车夫一鞭。
我爹上前蹲在我身边哭,大喊马车撞了人,要赔钱,很快就围了一堆人。
我很饿没有力气,吃力的爬起来扯我爹的衣袖,他推了我一下,我便晕倒了。
醒来便在永定候府,我所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谢必,他说我爹讹钱不想去见官,便将我抵给了他,他给我取名浮白。
我推开丫鬟跑出去,他不是要让我换衣裳跳舞那么简单,必定会叫人围观。
二房的公子谢知昱此刻正在池塘边喂锦鲤。
我跌了一跤,膝盖磕到石头很疼,谢必慢悠悠走过来将我捞起,我疼的倒吸口凉气。
谢知昱想拦但又不妥,谢必瞧着他的举动双眸微眯:「你想帮她?不如我把她送给你好了。」
谢必嘲笑道:「她配你这个瘸子正好。」
他不是说说而已,他故意恶心谢知昱,他讨厌我同样讨厌他。
谢必是长安城里贵女的梦中情郎,年纪轻轻风流蕴藉,出类拔萃,他眼光高,挑挑拣拣还未娶正妻。
我服侍他两年,柔情蜜意后他用剑抵着我的脖子眸光幽深无半分柔情:「阿白,我讨厌你!你脖颈纤细,一剑下去会怎么样?」
他稍稍用力,脖子上渗出血来,他收了剑擦干净上面的血。
我问他为何这样,他说:「不为何,你本来就低贱,能服侍我是你的福气。」
不仅如此还让我喝下避子汤后在院内跪上两个时辰。
我彻底烦了,烦透了这样的日子,府里的丫鬟都道我好福气,像半个主子,无人看见我跪的膝盖淤青。
我前些天说想离开,谢必不高兴。
2
我给他研墨他将手覆在我的手上,细细摩挲。
我抽回手,他不解的看向我:「你为何要躲?」
「奴婢不想这样。」
「不想这样?你是我的女人!」
「我娶你好不好?」他语气辨不清情绪。
我摇摇头。
「那你说想怎样?」
「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