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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对身边的同伴说着,男人一边抖落手腕,只见一条小腿长的鱼被扯了起来,鱼鳞在阳光下显得五彩斑斓。
“二位,为庆海那个事来的啊?”见孟浪走过来,男人打了声招呼。
“啊,随便转转。”孟浪走到他身边蹲下,假装很感兴趣的注视着那条鱼。“听您这意思,这儿老熟人呗!”
“可不嘛,当时我还说呢,浩子不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
“哦?”人就这样,只要摆出一个乐意听的姿态,对方多少都会显摆几句。
“我跟庆海还有浩子他们都玩的不错,浩子那人你说能有什么贼胆?更何况哥几个这样的关系,何至于为了几千块钱就把人弄死?
不过庆海也是,有时候就是嘴欠,这么大岁数了还老跟个小孩似的,一说话就显得自己像个老大的派头……”
“嗨,这事儿都板上钉钉了,还争竞对错有啥意思?”孟浪扯过话头:“看这鱼池挺大的,老周一个人整不下来吧!”
“那肯定,老邱跟庆海他大爷一起搭的股。”男人回头瞥了瞥小卖部,又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里面的人听见。
“当时也是看着老邱挺大个人又不出去干活,庆海才叫他来合伙开鱼池的,来了也不会干别的,就叫他守着小卖部算了。”
说着话,厨房里走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他穿着蓝色的罩衣,水靴上全是泥,手里端着两盘菜往第一个房间走,路过小商店时冲里喊了一句:
“小邱,吃饭了。”
这应该就是周庆海的大爷了。
钓鱼这位看俩人走出来,也不再言语,盯着水面的浮漂继续发呆。
3、
我们走进那间出了人命的房子,由于现场勘察早就做过,所以已经恢复成了原样。
进门的窗边摆着电视,两米外的床边放着一个床头柜,再往后则是一扇窗户,也许是防贼,窗户用木板全都钉死了。
后窗边放着一个柜子,里面是一堆文件,据老邱和周大爷的笔录说,周庆海本职工作是建筑老板,这个鱼池是他为了休闲娱乐才盖的,所以柜子里的文件多是与工程项目有关的内容。
“孙浩说当晚他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个吧!”
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