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曹禺想明白,一阵咿咿呀呀的戏声居然在屋子里响起,曹禺低头一看。
只见那个被曹禺扇了一巴掌的柳二此刻双目无神,那诡异的戏声竟然是从他嘴里出来的。
曹禺果断捡起掉在地上的烛台,狠狠地刺向他的大腿,动作快得柳大都无法阻止,连刺三次,他才晕了过去。
“不…不见了。”
大胡子一直紧盯着窗户,当然注意到鬼船在戏声停止后,便消失不见了。
曹禺这时才松了一口气,抬头望向他们二人。
柳大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他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举。
但大胡子可不会这样,一把将曹禺拉起来,笑呵呵地拍了拍曹禺的肩膀。
“这次多亏了曹禹啊!”
说完,厌恶地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柳二。
曹禺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赵大哥这是什么话?我也就知道得多一些而已。”
没曾想曹禺这么一说之后,大胡子眼睛瞬间就亮起来,连带着一旁的柳大都多看了曹禺几眼。
虽然他们挡门客虽然也了解一些,但到到底也只是一知半解。
“看来曹叔是把他的本事都同你说了啊!”
大胡子是知道曹禺爷爷的,不然也不肯带曹禺这么一个新人。
曹禺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说话,看了一眼众人,依旧回到曹禺之前的那个位置上坐着,眼睛却看向湖面。
自从那鬼船消失之后,倒也平安无事。
只是那柳二醒过来时,看见自己受伤的大腿,发出了哀嚎。
眼神怨怼地看着曹禺,恨不得想把曹禺直接活剥生吞。
“你们就这么看着他弄伤我的腿吗?为什么不阻止他!”
柳大实在是嫌他吵得烦,直接上前一巴掌呼过去,和曹禺昨天打的位置刚好相对称。
“你昨天差点害死老子几个。”
“再在这里嚎 老子马上把你丢湖里去。”
哪怕是亲兄弟,在牵扯到自身性命的时候,哪会顾及这么多?
柳二显然也被他哥这么一嗓子吼懵圈了。
大胡子又站出来打圆场,而曹禺只是默默站在一边。
“曹禺们还是去找周老爷吧!至少得让他吐出些东西来。”
“周老爷,那鬼船到底是什么来历!”
大胡子一脸凶相,看着就不太好惹,这些事情比较适合他来,毕竟人都是天生的欺软怕硬的东西。
“管家你告诉他们吧,我累了。”
周老爷似乎并不意外曹禺们会来找他,吩咐完管家之后,就让人扶着自己回到房间。
“各位这事还要从大小姐的头七说起,老爷疼爱女儿,特意请来了最好的戏班子给小姐唱戏。
只是那天恰逢不巧,船不知怎么的就漏了水,又是夜里,等人注意时,湖上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捞起来时人都已经没气了。
从那之后,这湖里就时常传来唱戏的声音。老爷无法,就请了人打了副棺材,水葬了那戏班子,但不知为何居然就这么记恨上了老爷一家,还害死了大少爷。
小少爷也危在旦夕,只希望各位可以保住少奶奶肚子里小少爷啊!”
管家说得声泪俱下,只是这其中的到底有几分真假,就得曹禺他们自己来分辨了。
曹禺的心思没有放在管家身上,反而是看向那悬挂在梁上的黑刀。
曹禺敢打赌这绝对是一件极好的阴器,阴气浓郁,也不知道这周府是从哪里得来的。
大胡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