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声音,紧捂嘴巴,竭力抑制哭泣,挂断电话后迅速删除通话记录,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放回原位,它仿佛是一颗潜伏的炸弹。
我跌撞进入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以掩盖哭声。镜中的我妆容浓艳,衣衫单薄,皱眉后迅速恢复镇定。
“快好了吗?老大来了!”门外保安急切地催促,接着疑惑地问,“我的手机怎么放在那儿?”
“马上就好!”我大声回答,拍打脸颊以清醒,冷水冲击皮肤,带来刺痛。
深吸一口气,我打开门,迎面撞上庄少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豪华的车内,仿佛掌控着一切的神祇。我低下头,双手递上文件,“庄少,这是您要的文件。”
庄少伸出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无法逃避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浮和玩味,“你怕我?”
“我不怕。”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但我深知庄少的性格,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庄少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脸颊,最终停留在我的下巴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你办得很好。”
“谢谢庄少。”我松了一口气,仿佛得到了特赦。然而,还没等我完全放松下来,庄少突然朝我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一丝霸道和侵略性。恶心感涌上心头,几乎令我作呕,但地库的恐怖记忆让我强压下反抗。
终于,庄少得到了满足,放开了我。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庄少微笑着表示满意,“今晚来我房间。”
“好的。”我机械地回答着,内心却充满了无奈和绝望。我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但我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挣扎求生。
夜深人静,我独自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目光无法从镜中那个暴露的身影上移开。每一处都让我感到深深的厌烦和反感。我无法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我自己,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一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时,我的名字还叫程曦,一个来自偏远村庄的普通女孩。爸爸在我12岁那年因癌症去世,留下妈妈一个人四处打工,艰难地供我上大学。就连我来大学的路费,都是村里好心人凑的。因为穿着简朴,我和这个学校的其他同学显得格格不入,仿佛一个被世界孤立的人。
我永远记得那天是星期五,食堂里熙熙攘攘,我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走着。餐盘里只有一个白菜,那是我能负担得起的唯一菜肴。却不料,一个不小心,我手中的餐盘倾斜,里面的菜全部倒在了校花身上。
我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只见校花满脸怒容地瞪着我。我连忙低下头,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深深地鞠躬,希望自己的诚意能够让她消气。想起妈妈没日没夜地干活,身体日渐消瘦,我实在没有多余的钱来赔偿校花。
然而,我的模样和举动似乎更加激怒了校花。她冷冷地说:“我这衣服也是今天才穿的,不贵,就1000块。”旁边有人插嘴道:“你看她像拿得出1000块的人吗?”“要不让她学下狗叫就算了。”周围传来阵阵嘲笑和讥讽。
食堂里的人群越聚越多,嘈杂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我觉得也可以,让她学狗叫。”“狗叫。”“狗叫。”一声声讥讽和嘲笑如利箭般射向我,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想到妈妈辛辛苦苦攒下的1000元,那可是我们两个月的生活费啊!我抬起头,怯生生地问道:“是不是我学了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