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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学业！”
眼见夫人脸色铁青，李嬷嬷先骂了出来。
丫鬟们再次穿着里衣跪在院子里。
如月的脸颊红肿，头发也少了几绺。
夫人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片刻后才说：“把你放在大少爷房里的，怎的又去烧火了？”
少爷房里的采星立马应声：“是如月姐善妒，把她调走了。”
“采星，往后你替如月的空。至于你……”夫人看我一眼，“你以后便替采星的空吧。”
为了验证我对夫人的忠心，给如月送药的活落在了我头上。
如月躺在柴房，身上的鞭痕触目惊心，还在往外渗血。
见了我，她像是松口气般，脸色灰白。
“你们都是看不起我的吧。”
她侧过头，眼泪不停往下流。
我没有看不起。
大少爷的暴虐，大家都看在眼里。如月只是选择了自己能走的路，为了活下去，没什么丢人的。
许久不说话，她撑着坐起来，朝我伸手。
“我不为难你，我喝。”
我颤抖起来，差点打翻整个碗。
“金花，是金鱼儿要我照顾好你。金花，大少爷脾气不好，为了活下去，你得忍着。”
如月夺过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碗里剩了不多，她却甘之如饴。
没多久，她的嘴里就冒出黑色的血。
“我只是，想活着……”
如月咽了气，我跌跌撞撞跑出去。
今日府上宴请二少爷军中好友，请了戏班，欢笑声充满院子。
我看着席面上觥筹交错，各人穿着华服，每人桌上的灯盏都亮得晃眼。
他们不知道在吃什么东西，满嘴的鲜红，我走近了一看，桌上是金鱼儿，是翠儿，是如月，是迎春，是我！
我忍不住吐了一地。
“你没事吧？”一张帕子递到眼前，我抬起头，是一个小少爷，长得很眼熟。
我推开他的手，跑回自己的下人房。
……
金鱼儿最喜欢做吃的。
有时我们吃不完，她叫我偷偷送给其他丫鬟吃。
我是没有记忆的人，金鱼儿和其他姐妹试图唤起我的记忆，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金鱼儿说她不嫌弃我。
她说要带我回家。
她说养我一辈子都可以。
我的名字，都是金鱼儿起的。
她说叫我薛乐，以后都高高兴兴的便好。
“金花，你怎么了又发傻？”
采星叉着腰，劈头给我几巴掌。
她说大少爷喝醉了，叫我去服侍。
我进去，大少爷醉醺醺的就贴上来。
“长得虽一般，这身段却是极好的。”
他的手胡乱在我身上摸，拽着我就往床边走。
金鱼儿，你当日也是遭受了这般对待吗？
我脑子有些恍惚，终于在大少爷充满酒气的嘴巴凑过来时，忍不住的给了他一耳光。
第 5 章
大少爷暴怒，抄起一个琉璃花樽对我脑袋砸过来。
我登时就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躺在之前关如月的柴房里，脚边还有如月吐出来的血。
头好痛，好痛，好痛。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在进府之前，我是烟雨阁的杀手，执行任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