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厉害,但他的确也很听我的话。
他发疯时,我每次的责骂,都能让他老实几天。
等到对他好点了,他又开始上房揭瓦。
当初报警事件后,他又来找我。
我骂了他一顿,情急之下还打了他一巴掌。
我甚至哭着告诉他,让他滚远点,别在出现在我面前。
几天后,我就收到了沈辞的短信:「阿砚,我要走了,不用再害怕了。」
后来他就出国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思索......
如果沈辞故意在这次打捞行动中作妖,那我去狠狠骂他一次,或者给他几巴掌,他会不会收敛点?
救灾任务紧迫,我们代表的是学校。
我和方可都没时间和他计较,忙着投入到了工作中。
有一批物资很重要。
方可是学生会会长,组织能力很强。
所以负责这次物资的转运和发放。
谁知就快到发放点的时候有两箱最重要的医药物资竟然找不到了。
方可作为直接负责人,肯定会被追责。
更何况,受灾的民众正等着用呢!
我和方可都急得团团转。
忽然发现,沈辞正优哉游哉在一边泡茶。
我眼皮一跳,总觉得这件事和沈辞脱不了关系。
当着众人的面,我直接过去追问他,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我心中越发笃定。
于是就在众人都在寻找物资的间隙,把沈辞约到了他临时的住处。
见我来,他兴奋得迎了上来。
我一眼瞟到了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头东西很少。
只有一个矿泉水瓶子,一条黑色的内裤、一片塑封好的枯叶,以及一些泛黄的照片。
我皱起眉头,那个矿泉水瓶,好像是上次在餐厅,我丢到垃圾桶那个。
至于那条内裤……
沈辞赶紧挡住了我的视线,结巴地问我有什么事。
我顾不得那些小事了,便开门见山,问他物资的事。
「我怎么知道,那不是方可负责的吗?」
「说不定是他看物资值钱,中饱私囊了呢?」
「阿砚,那方可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被他迷惑了,你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沈辞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为我的怒火添油。
我快要被他逼疯了。
我忽然开始明白,对他这种人,不能用正常人方式跟他交流。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滚远点。」
沈辞丝毫不生气,顺势握住我的手,在发红的手心亲了亲。
「阿砚,你打我干什么,有本事你去打方可啊。」
我抽回手,「我打他干什么。」
「哦,你只打我,我在你心里还是特别的,对不对?」他顶着脸上的红印,一脸兴奋。
「我再问你一遍, 物资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我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
沈辞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嘴角甚至还挂着笑意,把我的愤怒当成游戏: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欠收拾。」
我点点头, 「好,欠收拾是吧。」
我手心火辣辣的疼,看来得找个趁手的武器。
「把皮带解下来给我。」我尝试把自己变得凶横,唯有这样,才能压制住沈辞这个变态。
沈辞清澈多情的桃花眼半阖,浓密的睫毛落下阴影,低声问:「要皮带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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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就要打他,他赶紧撩起衣服,取下了腰上的皮带。
我将皮带对半卷折,手握着金属扣那端,对着沈辞手臂用力抽了一下,冷声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